白越大吼:“我想去剑阁学艺,也是为了回花家杀了树妖!”
花贵妃想不到他如此恨树妖。
花贵妃此刻真的慌了,她想伸手拉住白越说:“树妖从不吃花家人,你为什么这么恨……”
白越嗤笑一声,花贵妃小时候教他众生平等,苍生为重,现在她怎么说得如此冷漠无情的话。
白越跟花贵妃谈崩了,白越红着眼圈说:“娘,您要想保证这滔天的富贵,就快点下旨,不然我去找父皇就难以收场。”
花贵妃跌坐在太妃椅上,她的儿子,她的儿子真的长成她心中所想的样子,正直善良,尊重生命,又耀眼又气人。
花贵妃擦掉自己的眼泪说:“好,我可以下旨,但是你还会去剑阁学艺吗?娘听说剑尊在四国游历……”
白越想到,白商陆那日笑的跟他打趣说自己也姓白,心里略堵:“再说吧。”
花贵妃在白越拿着旨意离去后,很快恢复镇定,叫来宫女:“给那位传信,我把宫里全部宫桂花酒酿全部给他,让他不要跟我再联系了。”
花贵妃望着白越离去的方向,愣愣出神,为母之计,也就是这样子了。
花家大宅在国都东手边,绵延百年,花家大宅占据很大一块地。
白越带着皇家禁军,出现在花家门口,几乎以抄家的姿势,强制把花家全部人赶出去了。
花容色被皇家禁军大押着身子,拖出来,看到是白越,破口大骂:“白越你疯了!”
一向讲究的花家族长如此粗鄙,围观的百姓瞬间及交头接耳起来。
有胆子大的百姓,隔着人群不满的问白越:“花家族长所犯何事。”
钟婉婉对他们比了个手势“嘘”
:“你们等下就知道了。”
白越朝钟婉婉道谢,拿出北清河的火符,运起灵力,整个花家笼罩在火光中。
花贵妃从不让他在人前彰显出自己的灵力,她说,凡间总是忌惮天赋异禀之人,一定要藏好。
花容色看到眼前花家大宅着火,突然爆出巨大的力量,皇家军都按不出她。
花容色眼看着要冲进去救火,白越的外婆花清木赶到了。
花容色看到被囚禁的母亲花清木出现在眼前,一愣,马上回过神:“是你!是你让白越放火的,对不对!”
花清木恨不得打醒花容色,她们母女关系僵持了这么多年,经历了那么多争斗,她身心俱惫,骂不动了:“阿容,大家都知道了,不要再丢人现眼了。”
花容色的眼神变了一下,马上又厌恶的朝花清木说:“我怎么丢人现眼了,你不喜欢我,看我做什么都是丢人现眼。”
花容色把“丢人现眼”
几个字咬的几重。
花清木把坐在地上的面如死灰,神态疯癫花容色扶起来,忍不住红了眼圈:“阿容,我们都输了……”
只有北清河发现,白商陆没有回来,他问:“花长老,我师尊回来了吗。”
花清木现在非常心累,但是问的是剑尊,恭敬
的回道:“剑尊说在郊外等你们。”
事情闹得有点大,南楚皇室肯定要派人来,白商陆可不想遇到他们,把花清木送到回家,自己先离开了。
北清河一听,立马转身要走。
白越眼疾手快的抓住北清河,说:“清河道友,我怕火符不够。”
北清河立马甩掉白越的手,还嫌恶的弹了弹衣袖:“钟婉婉也会。”
钟婉婉连忙说:“清河师兄,我的火符只能召唤普通的火,可不能召唤出三味真火。而且……我的火符,不够旺。”
钟婉婉怕北清河不信一样,甩了一张火符,在冲天的火势中,渺小的惨不忍睹。
北清河很想骂她是废物,但是在剑道上他同样也是废物。
他脸色难看的站着看火,时不时扔一张符,得让火烧的更旺更快些,又要控制火势不要烧到隔壁。
钟婉婉看着北清河白皙的脸,在火光中,映的忽明忽暗,心里想:北清河离开剑尊,真的是藏不住自己的戾气。
南楚国都的所有人,体验了一把,隔岸观火,这闪着幽幽蓝光的火,不到一刻想就烧完了。
花容色最后变得木然,花清木出现阻止她救火,花家大宅都没了,为了族长之位争来斗去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