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昔眨眼,居然从一支身上看到了僵硬。
谢初霁也不敢置信。
他没有中止那个小法术,会突然停下来,只有一个可能。
精灵看起来显然无法接受神是一支羽毛的事实。
“我的法术可能出了一点纰漏。”
他更愿意相信是自己过多地赋予了这支智慧,把问题归结于施法时拖长了一秒音节。
“其实我们可以大胆假设你今天。。我的意思是,他确实暂时把自己弄到了一支上。”
洛昔也没想到自己随便举例,歪打正着。
“是吗?”
他问那支羽毛,眸光专注认真。
羽毛啪地一下从半空中掉了下来,不动了。
莫名有种拒不承认干脆装死的意味。
洛昔笃定他还在这里,甚至可能压根没从羽毛上离开。
“初霁,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洛昔只好把拎起来,弹了弹上面的羽毛,“老实说,我今天确实考虑过要不要先分开,彼此冷静一下问题。”
“请等一下。”
精灵反应过来,不能理解。
为什么他们甚至还没有正式在一起就要分开?
洛昔耸肩,毫无心理负担地问题全推给了男朋友的另一部分,“你不觉得你应该向我,以及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你自己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可是这样会显得我很失败。】
羽毛出沮丧的声音,迅瘪了下去。
与此同时,精灵在地上的影子活了过来,逐渐变得立体,除了有点暗淡之外,模样看上去和本体没有任何区别。
影子打了个响指。
一切都停了下来,飞褪色,像黑白电影,或者是边缘泛黄的老照片,逐渐化作星星点点的光斑,消散了。
洛昔看见无边无际的空白。
“我搞砸了这件事。”
影子说,“原本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看起来更加黯淡了。
洛昔看了一眼犹如被按了静止键,动也不动的精灵,忽然有点想叹气。
“好吧。。原本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我昨天看到了你以前的事情。”
斟酌了一下,他选择如实开口,态度小心翼翼,“我现自己还是有点介意。”
不然也不会费尽心思编织梦境,弄出一座不存在于任何世界的校园。
洛昔:。。
“初霁,从行动来看,你非常,非常地介意。”
青年无奈更正,不自觉在某个字眼上咬了重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