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他指的方向,孟允舒在落叶堆里果真找到了深藏在里面的皂角,只不过被层层落叶掩盖,这个皂角变得湿润,外壳上还有着白色的霉迹,还真是皂角树啊。
听着喻锦淮说大青山最多的是皂角树,这句话不经意间在孟允舒的心上留下了一道很深的痕迹。
附近的草丛中忽然传来响动,孟允舒以为是山里的野物,忙不迭的拉着喻锦淮的袖子,警惕的盯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扯了扯喻锦淮的袖子。
&1dquo;淮哥,有、有动静。”他说话的声线都颤抖着,可见是被吓到了。
喻锦淮拍了拍他的手,安抚着他的情绪,放轻了声音道:&1dquo;是大青和大黑。”
他话音刚落,草丛里钻出来两只叼着灰兔子的狗头,可不就是大青和大黑两个。
知道自己闹了笑话,孟允舒微红着脸,羞得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面,先是皂角树再是大青和大黑,还有比他更无知的人吗?等大青和大黑叼着兔子过来时孟允舒狠狠的揉了揉它们的狗头撒着自己的闷气。
一旁的喻锦淮见状无声的笑了笑。
下山时,喻锦淮背着柴,手里提着两只兔子,孟允舒则是背着背篓,里面除了砍刀和竹筒以外就只剩下野鸡蛋。
到家时喻知宁他们还没有回来,喻锦淮忙着放柴,孟允舒眼瞅着时间不早了,开始做起了饭。
估摸着他们是在镇上吃的饭,是以孟允舒就只做了他和喻锦淮两人份的。
两人的饭简单,又没有喻知宁在,故此孟允舒大胆的从小卖部里拿出来三袋螺蛳粉,之前丧尸王一直买螺蛳粉,害的他也想吃了,可一直找不到机会。
生怕三包粉不够他和喻锦淮吃,孟允舒还在泥炉上热了几个杂粮馒头,螺蛳粉他依旧没有放酸笋,虽说没有灵魂,但放了酸笋他就吃不下去,在能吃与酸笋之间,他果断的选择了前者,为了防止喻锦淮问起酸笋,他更是直接在小卖部里拆了螺蛳粉把酸笋扔出来。
饭桌上,喻锦淮望着碗里白色的粉,抬头见孟允舒吃的热火朝天,自己也动了筷子,他门一家子和喻锦岳一家子都是嗜好吃辣的,现在碗里的粉正好满足了他的口味,是以喻锦淮和孟允舒一样都埋头苦吃。
这可可怜了两只狼狗,吃着自己盆里的泡杂粮馒头和兔肉,鼻尖动了动,直直的盯着主人的饭桌,盆里的肉一瞬间就不香了。
等喻知宁回来,家里的味都散的差不多了,偷吃了两人生怕被喻知宁问起来不好解释。
盆里泡着的毛线孟允舒顾忌时间短,怕没有染上,于是多泡了两天。
——
入夜,趁着喻知宁睡觉,孟允舒缠着喻锦淮好说歹说自己的身体没事,棒着呢才换来一来同房的机会。
事后,窝在喻锦淮的怀中,孟允舒虽然一脸餍足但是总觉得自己吃了亏,这般上赶着以后喻锦淮会不会看不起他。
他纠结来纠结去,最后在听着喻锦淮平缓的呼吸声中睡着了。
抱着他睡觉的喻锦淮在黑暗中睁开眼,熟悉的找到他的位置,低下头亲昵的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枚吻。
傻子阿允。
翌日早晨,睡前喝了太多水的孟允舒着急的穿上衣服从被窝里爬出来,急匆匆的进了茅厕,早就醒来的喻锦淮也不睡了,给睡得香甜的喻知宁掖好被子他起身下炕。
昨日喻知宁回来身上带了许多零嘴,所以喻锦淮就送了他们一只兔子,心知阿允惦记他做的兔子,喻锦淮早早的起来忙活。
上完茅厕的孟允舒正要去清洗,却听到小卖部里的风铃响了起来,他着急的洗完便进到了里面。
小卖部里的两波人泾渭分明的站着,见他来了丧尸王率先出声刷着自己的存在感。
作者有话说:
今天更得早,明天要上夹子了,晚上十一点后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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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墨冬是个哑巴,他现自己的好运似乎走到了尽头。
谈了五年的男朋友出轨了。
刚找到的工作被鸽了。
就连租的房子也被毁约了。
——
陶墨冬成为了三无青年,流浪街头。
本以为自己要回家啃老却碰到曾经的竹马余砚。
竹马给他吃,给他住,帮他找工作。
面对着温柔的余砚,陶墨冬沉寂的心再次跳动起来,年少的好感再次席卷而来。
只是他记得,余砚有一位心心念念许久的人。
他不能成为余砚与那人的阻碍。
陶墨冬攥紧了衣角,红着眼眶收拾行李,留下银行卡&he11ip;&he11ip;临走时看到桌面上的键盘心里酸酸涩涩。
——
余砚此生做过最自私的一件事就是把他的小哑巴叼回了窝里,圈在自己的地盘里,以工作之名,困在自己的身边。
眼看着小哑巴即将坠入温柔乡,余砚却在某天夜里现小哑巴收拾了行李要逃跑。
余砚气红了眼,平日温柔的人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他把人抱在怀里,几近疯狂: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感谢在2o22-o7-162o:46:32-2o22-o7-1719:29: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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