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正和于禁在屋内,聊起队伍今后的展方向。
“报!”
门外突然高喊一声,一名士兵快步走入屋内。
单膝下跪禀报道:“主公,于将军,县城东面的村民来报,渠丘山上有黄巾贼占据,并下山攻打附近的村庄。
离渠丘山最近的祝家庄已被攻破,有数十名村民被杀害,钱粮被洗掳一空。”
听到此事,陈风和于禁都忍不住惊呼一声。
想不到竟有黄巾贼如此大胆,敢在东阿县境内如此猖狂。
于禁刷的站了起来,冲着陈风抱拳道:“主公,于禁申请出战,为死去的村民报仇!”
陈风也从座位上起来,沉声道:“好!此战就由于将军率领,必要打出我东阿军的威风。
我也随你们一起行动,为你们加油助威!”
于禁点点头,对于陈风随军前往,并不太担心。他对自己的队伍,信心满满。
不要说是千把人的黄巾军,就是面对朝廷的正规军,他也丝毫不惧。
两人出了屋子,于禁亲自擂响行军鼓。
“咚咚咚!”
随着宏亮的锣鼓声响起,各个军营里的士兵迅集合。
于禁点齐三百名普通盾兵,一百名普通枪兵,一百名普通弓兵。共五百人出征渠丘山。
又命两百名普通骑兵,分成两队沿着渠丘山脚围堵。防止贼兵狗急跳墙,杀入东阿县境内其他地方。
军营里只留下八十多人驻守,如果有危险,县城那边随时能过来支援。
见到于禁排兵布阵,井井有条,陈风忍不住暗自点头称赞。
于禁却在心中暗叹,主公的忧虑确实很有必要。这一派兵,现居然没个领军之人。
只是打些黄巾军,到是没问题。可如果遇到其他武力强大的将军领兵,或是有足智多谋之人,只怕就前景不容乐观了。
出了扶城镇的军营后,队伍一路急行军,只花了一个时辰左右,就来到了八十里外的渠丘山脚下。
就在陈风的队伍到达渠丘山脚时,渠丘山的美女峰上。
数十间刚刚搭起的简陋木屋,只能供稍微有点身份的头目居住。其他普通的黄巾军,就只能露天而宿。
八月时,东郡黄巾军在苍亭被皇甫嵩打得大败。连统帅卜巳都被俘虏。
这一战,皇甫嵩大神威,斩七千余级。杀得黄巾军心惊胆颤,四散而逃。
渠丘山上的这一支黄巾军,就是从苍亭一路溃逃过来。见此地山势不错,就在此落脚。
虽说此前曾听得东阿县境内,有一支骁勇善战的军队。但黄巾军头目并没有放在心上。
在他们想来,区区一支地方部队,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
他们虽然被皇甫嵩杀得大败,但毕竟是经历了腥风血雨的战场考验,跟那些临时拉起来的农民,有着本质的区别。
这一次下山,攻破了一个村庄,抢来的粮食,正好够黄巾军饱餐一顿。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这就是黄巾军普遍的想法,谁知道明天脑袋还在不在自己脖子上。
因此,美女峰山上,黄巾军正在埋锅做饭,准备大吃一顿。
突然听得游哨来报,说山下有朝廷正规军到来。
贼郝福骂骂咧咧的从一个树墩上站起来,对着手下吆喝道:“妈的,这些贼官兵,连吃饭也不让安生。
走!给我狠狠地杀个痛快,
让这些地方的狗官兵,尝尝咱们黄巾军的厉害!”
郝福身边的贼寇一哄而起,个个手持兵器,跟在郝福的身后,往山下迎去。
很快,双方在半山腰相遇,双方瞬间厮杀在一起。
于禁的东阿军,前面两人手持盾牌,挡住黄巾军的攻击。身后的枪兵长枪刺出,收割人命。
还有后面的普通弓兵,不停的抬手射箭。密集的箭雨,每一拨都会带走不少黄巾军的性命。
正在后方督战的贼寇领郝福,见到眼前的局面,忍不住大吃一惊。
对面官兵的实力太强了,自己手下的士兵,被对方就如砍瓜切菜一般。
可是对面几乎没有什么伤亡,这样的军队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哪怕是中郎将皇甫嵩的队伍,也比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