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那道士?"
拎着安君越幻化出的笼子,李曦源有些傻眼的看着里面萎靡不振的灰老鼠,不由的暗叹玄术的神奇。
"
障眼法而已。"
安君越手一挥,李曦源只觉得手上一沉,发现自己居然正拎着一个中年道士的衣领,条件反射性的把人扔了出去。
"
恩"
昏迷中的明远被李曦源直接砸在了椅子上,痛哼着被翻倒的桌椅压在了下面,但只是哼哼着并没有从安君越的禁制中醒来。
李曦源咳了一声若无其事的收回手,对着看向他的三个人优雅的笑笑。
"
说正事吧。"
安君越挥手把明远的禁制解开,然后拉了琉璃坐在另一边完好的椅子上,把问话的事的交给了李曦源,毕竟他才是这件事件里的主角。
明远呻吟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迷糊的看看了看四周,当视线落在离他最近的李曦源和司徒玄身上时,不由的惊慌失措的跌坐在地上,随即明白了什么似的急忙跪下对着着两人磕起头来。
"
王爷饶命,国师大人饶命啊,小道小道什么也不知道。"
"
哼!"
直接靠坐在安君越身上的琉璃不屑的哼了声,明远这才发现屋里还有别人,见到琉璃一时呆楞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
我们还什么都没问呢,你怎么就这么肯定你不知道呢?"
琉璃偎在安君越怀里语调慵懒的说,然后瞟了一眼又猥亵的盯着他看的明远,厌恶的转过头把脸靠在了安君越的颈肩处。
"
看来你还不太清楚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情况。"
安君越微微一笑,向着明远射出了一颗丹药,正打进明远微张的嘴里。
明远捂着被打疼的嘴哼了一声,忽然浑身颤抖脸色发青的缩在地上剧烈的干呕起来,可他鼻涕眼泪剧下却就是呕不出东西,到是看的李曦源和司徒玄一阵反胃,心里暗自嘀咕着居然敢在安君越面前打琉璃的主意,真是不要命了
"
君越哥,你看,我们还要问他点事,要不,等我们问完了,你在继续?"
司徒玄和李曦源互相看看,最后还是笑的乖巧的司徒玄被李曦源推了出来,打断了安君越的‘玩性。
"
好啊。"
安君越不在意的笑笑,停止了催动法决,搂着琉璃的腰慢慢的饮起了茶。
明远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的趴在地上,已经没了起来的力气了,恐惧的再也不敢往安君越和琉璃的方向看了,那种仿佛浑身的肌肉都缩在了一起的痉挛感他可不想再尝试一次了。意识到这次真的是麻烦大了的明远已经暗自思考这怎么才能和这件事摆脱关系
"
让本王饶了你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