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反驳:“爸,瞧你这话说的,你又不知道人姑娘是谁,不试试怎么知道?”
阎解成越看娄晓娥越喜欢,婴儿肥、青春靓丽、可爱等等气质,让阎解成这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看了,能不喜欢。
阎埠贵“我劝你打消你那不切实际的想法,我是不知道人家是谁,但多多少少能猜到,人家这身份不是你能想的。”
“我可是瞧过她是坐吉普车来的,而且人和李开朗那么熟,怎么可能轮得到你,况且人家还是个学生,我警告你可别多想啊。”
闻言,阎解成顿时哑巴了。
以前没当售票员前,以为驾驶员算不得什么,自从当了售票员后,就明白这学车有多能,更何况成驾驶员。
“爸,我没多想,就是问问而已,你想什么呢,我又不是没自知之明。”
阎解成立马将心中不切实际的念头打消。
“要真是问问那就好。”
阎埠贵道,他也不想打消阎解成的积极性,但现实就是如此。
毕竟阎解成也老大不小了,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只是家里不富裕,也没什么办法。
阎埠贵自傲道:“虽然李开朗和这姑娘没说,但我猜的肯定八九不离十。”
“你想想李开朗那么宅家的一个人,平常能结交到什么人,肯定交接不到,肯定是在轧钢厂认识的。”
“而在轧钢厂,认识的人多了去了,但是能坐吉普车来的,肯定不是什么小干部,就是大干部也没法私自坐吉普车过来。”
“依我看啊,这姑娘既是轧钢厂的人,又不是轧钢厂的人,符合这点的,也就只有轧钢厂的股东。”
一番分析下来,阎埠贵猜的八九不离十。
听完阎埠贵猜测的过程,阎解成喃喃自语:“股东吗?那可是大老板啊,难怪有吉普车。”
“爸,那你能猜到那姑娘是哪个股东的吗?”
阎埠贵一撇阎解成,“这我哪知道,我都不知道轧钢厂有多少股东,你让我怎么猜?”
阎埠贵是知道轧钢厂大股东娄振华的,但他又没有证据证明眼前的姑娘是娄振华的女儿。
轧钢厂的股东他都没见过几个,怎么认的出来,怎么敢一口认定眼前的姑娘是娄晓娥。
“这样啊。”
阎解成喃喃道,“没想到李开朗居然这么厉害,认识董事的女儿。”
忽然,阎解成想到了什么。
“爸,你说我要是找她帮忙,能不能进到轧钢厂?”
“这个。好像不是不行啊。”
闻言,阎埠贵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思考这个事情的可行性。
一个股东,塞一个进到轧钢厂未尝不可以,哪怕是现在这个大环境。
但随即,阎埠贵立马将这不切实际的想法打消。
“这事你就别想了,人姑娘凭什么帮你,你有什么能帮到人家的,人家又不认识你,凭什么无缘无故的帮你。”
“我可是听李开朗说的了,人姑娘还没满18岁,还是个学生,你突然和人打交道,肯定会被她父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