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爱你都不够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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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激动地互相看了一眼。
“我听说有人能治这种病,就忙跑到前面去看你,果然……”
寿阳公主有点激动,抓住白希音的手紧紧不放。
白希音昨天刚见了皇甫宴,没想到今天就……度那么快,所有的事情都赶到这两天了?
“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等我给太后治好病再续。”
白希音撒开公主的手,自己现在还是男子呢,公主你矜持点儿。
反正这小游医一时半会不会走,寿阳公主赵卿:“嗯,嗯嗯,找机会再说。”
转而又问:“你说这花有问题?”
“兴许是无意之举。”
白希音点点头,心想:我可不想掺和到你们那乱七八糟的事情里来,宫里水深,治个病,我再淹死里面。我挣点钱就走。
白希音走到太后跟前,号了脉,翻翻眼睛,捏着下巴,看看舌苔,还在烧,从青囊里取出退烧药和消炎药喂了下去,这是白希音自己提纯的,技术有限,提纯度不高,多吃几粒一样。
这时天色已晚,宫里开始掌灯了,那三个用餐的小丫鬟也回来了。青黛带来了的晚餐,白希音对寿阳公主说:“公主先回去休息吧!没事的。”
你看着我咋吃饭?
“好吧!”
公主有点恋恋不舍,“我明天再来哈!”
“嗯。”
公主又对这几个丫鬟交代了几句,遂离开。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太后缓缓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的状况?不明所以:哀家这是死了咋滴?这几个小丫鬟也陪着来了?皇帝真孝顺,还给烧了俩帅哥?也不怕他父皇怪罪?这坐床前这位可真俊呢?
想着伸手朝白希音摸去。
丫鬟秋白看见,忙不动声色地接住太后的手喜极而泣:“太后娘娘醒了!快去禀报皇上。”
“禀报是禀报,别让他们来哈,就说我说的。明天也不要来,有情况自然去禀报。”
白希音心说一来一屋子,又是磕头又是作揖的,麻烦死,肃静一会儿是一会儿。
“是!”
一旁的明夏是个机灵的,抿嘴一笑去了,她们能伺候太后的,千挑万选都是人精,怎么回话,怎么答话,自然难不倒。
太后有点迷惑。秋白机灵得很,三言两语把下午生的事情简单叙述一遍。这丫头倒是明白,没说白希音是小游医,只说圣上请的神医。
太后明白过来,又暗暗打量了一下白希音:哦?怎么像个姑娘,虽然有喉结,声音也粗,但是那手,那皮肤……
太后何其精明之人,心下一笑,也不揭穿,按下心思等着医治。
御书房里,皇帝听了明夏的禀报,心里想去看看太后情况,可是那少年的话,迈出两步的腿,又回去坐下了。
想起那少年的眼神儿,皇帝慌的心口一滞,吩咐高延福守好御书房门,启动书柜后的机关,走进密室。
密室里十分干净,室内一张白玉床,一套梨花木桌椅,桌子上放着一支红宝石眼的凤凰簪。那簪由一块纯净的白玉制成,玉质温润细腻,光泽柔和。簪头部分则是由赤金打造,上面镶嵌着一颗璀璨的钻石,光芒四射。
凤凰口衔一串珍珠,眼睛是由两颗红宝石制成,灵动而明亮,仿佛在注视着周围的世界。
皇帝拿起金玉凤簪,轻轻抚摸着,看向墙上画像。
墙上挂着很多画像,画得都是一个女人,姿态万千,神态各异,或含笑或娇嗔,或大笑或沉思,动若脱兔,静若处子。
白希音如果看见这些画,会现自己若身着女装跟画上之人长得很像,除了气质不同,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尤其那双眼睛,能使人沉醉不知归路。
此刻,收起九五至尊的气势,男人如同一恋爱中的痴男,抚摸着画上之人的面颊,喃喃低语道:“凤儿,是她么?”
声音温柔哀伤,再不似白日龙椅上的九五至尊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