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为何要害姐姐的孩子呢?再说续弦的孩子也是嫡出,身份不受多少影响?”
皇甫宴喝了一杯茶:“是啊,一开始我也不信,越查越心惊,现原主亲生母亲的死跟她这个庶出的妹妹也有关系。”
“哦?”
白希音此时作为一名吃瓜群众,感觉这个瓜有点大。“那心思可怕呢?”
“着实要费一番功夫,当年那些参与下药、害死元配的府里人被卖的卖,灭口的灭口。不过再狡猾的狐狸也有露出尾巴的时候,真相终于会水落石出的。”
皇甫宴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那就好。”
白希音松口气,别人家的事儿听听就行。转念提醒道:“咱俩的身份不可以给外人透露一个字,你看原来的皇甫宴好好的就被人陷害。咱俩的事儿要是谁走漏风声了,能明着把咱俩烧烤了……”
皇甫宴有些失意道:“我也清楚啊,所以我觉得自己很孤独。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去。”
说完叹了一口气。
白希音听了也神色黯然,她想家人了。
“和我一起穿过来的还有一个女子,我只看见她稀薄的魂魄,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皇甫宴话锋一转。
“那,那,你有没有见一只羊驼?”
白希音鼓起勇气问。
“你说那个像羊的草泥马么?”
“是,是。”
“哦,我记得它,当时它和这鹦鹉一起的,后来空间冲击力有点大,冲散了。它估计和那个姑娘在一起,怕暴露自己,躲起来了吧?毕竟这个社会的思想与现代格格不入,那个物种又稀奇,万事得小心。”
白希音连连点头,皇甫宴特种兵出身,本能的让人信任,看他确也为人正直,也告诉他一些自事,但是没提自己中蛊、被封印的事儿。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在房里交谈了一上午,白希音留皇甫宴用了午饭,俩人话别。
午后,白希音召集众人,各自安排了一番。
皇宫里,皇太后疼得死去活来,御医诊断是肠痈,而且是急症,古代对这种病束手无策,只能用针灸缓解疼痛,院小心翼翼地禀报皇上准备后事。
穆云霄赶到的时候,就看到跪了一地官员和御医。圣上是孝子,正急得来回踱步。圣上特许荣亲王不行跪拜之礼,穆云霄作揖叩见皇帝。
“云霄,你可来了,母后这病起得急,这些庸医无为啊。”
皇帝迎了上来,着急又道“听说司神医在你府上,可否请来一诊?”
圣上语气是客气,天子之言,哪有商议?
穆云霄立即吩咐长离去请司钰,司钰赶到仔细询问诊断了一番。
太后喜甜食,昨夜多吃一块蜜饯儿,又受了凉,起初以为是腹泻,也没请太医,直接开点治腹泻的药,以为熬了喝了就好了。谁知近五更越疼痛了,起了高烧,以至于晕厥过去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