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身似乎开始变得绵软了起来,它看上去有些躁动难安,在没有得到男人回应的时候,它开始扭动身体,尖锐的蛇牙甚至开始威胁[xing]地张开。
周越彬的眸[se]慢慢变了,他轻轻抬起手抚摸蛇类光滑的头颅,声音轻而温和道:“眠眠,你似乎完美地融合了这具蛇躯。。。。。。。。它到情期了吗?”
蛇类并未[kou]吐人言,而是出稍低的‘嘶嘶’声。
周越彬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有些好笑于自己这些天的过分紧张,又有些心疼他的孩子。
蛇类的情期也称作求偶期,在这段特殊的时期,它们的情绪不安到极点。
因为按照既定习俗,蛇类一般是采用一对一的[jiao]。配方式,雄[xing]蛇类会锁定它的伴侣,如果伴侣不在身边,它们会难以克制渴望,长久无法纾解,甚至会产生一定的暴力行为。
周眠能够忍到现在,已经算是意志坚定了。
猩红的蛇信子一下又一下地[tian]。舐男人的脸颊与锁骨,甚至狡猾地钻进男人的衣领之中,顺着光滑的皮肤慢慢翕动。
周越彬的眼镜已经半落在鼻梁上了,或许是蛇信子过分的冰冷,又或许是那些细微的机械组件过分剐蹭人,男人的眼眸慢慢染上一层浅薄的红意。
他动了动喉结,手腕轻轻揽住蛇类粗壮的身体,低低的声音带着哑意。
“眠眠,控制蛇体,变成正常大小。”
体型差太大,周越彬根本无法用比起来狭小的人类手掌去安抚它的[yu]。望。
蛇类约莫是听到了他的话语,那无比惧人的蛇躯慢慢缩小,最后化成正常人身体一般大小,巨物感虽然消失不少,但与现实对比起来,还是十分冲击人的眼球。
它的身体慢慢顺着男人的大腿盘踞而上,甚至可以看出几分优雅地慢慢蜿蜒而上,一圈又一圈地缠住男人结实的腰身。
因为是钻入衣服中的紧缠,所以,从视觉上来看就是周越彬黑[se]的衬衣被蛇躯体撑得鼓鼓囊囊,蛇类漂亮的黑[se]头颅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看上去竟有几分无力与顺从。
周越彬的修长的手腕抓住了蛇尾。
他的力道很轻,抚摸着蛇类尾部一片特殊的鳞片,机械的金属感并不能浇灭他胸腔中腾起的火焰,男人的修剪圆润的指甲开始顺着一块鳞片微微打转,剐蹭。
黑蛇的褐[se]的竖瞳几乎要完全凝聚在一起,周越彬甚至能够感觉到蛇躯愈的紧绷与颤意。
腹部衬衣内的蛇身挤压的愈多,看上去,蛇类像是要将整具身体都挤进来般的扭曲。
升高的火焰将他们焚烧的彻底,周越彬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对着拥有怪异蛇躯的他的孩子做出比乱。[1un]还要荒唐的事情。
他并不排斥,甚至眼眸愈炽红,随着冒犯病态的动作,甚至显出几分疯癫来。
他们紧促又古怪地搂着彼此,蛇类等人般大小的头颅凑近男人的脖颈,混乱地往上滑动。
猩红的蛇信钻入了男人柔软的[kou]腔。
但因为蛇信子过分宽长,以至于周越彬的[kou]中几乎要塞满了一般。
周越彬只觉得眼前的光影一片混乱,男人脑海中唯一可以记起来的是,眠眠在和他接吻。
他们是如此渴望彼此。
衬衫扣的绷裂再寻常不过,蛇类柔韧的躯体已经完全挤压盘踞上男人的腰身。
周越彬一手托着蛇尾,一边在烈火中与它共生共死。
一切都乱的近乎糟糕。
在天亮之前,他们甚至连卫生间都没有时间去一次,更不用提勉强的清理休憩。
在男人最后的记忆中,蛇类在最后一刻,用它柔韧的蛇躯紧紧缠绕住男人的脖颈,像是绞刑架上的吊绳一般紧促地收紧。
空气越来越稀薄,窒息感愈强烈,连带着渴火都升入巅峰。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周越彬以为自己会死在它的手下。
天光彻底破开黑暗。
周越彬再次醒来的时候,看见了坐在床边,身形雅致斯文的青年正背对着他扣好衣袖。
许是察觉到背后男人的目光,周眠微微侧身看了过来。
青年的脸颊十分红润,像是被温水滋润了一整夜般的容光焕。
“父亲,辛苦了。”
他红润的唇慢慢勾起来,如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