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还活着就没别的话想说?”
牧远歌心想胥礼好歹都给了他一个拥抱呢。
“我今晚就到这儿睡了。”
诸多成见立场问题放到一边,对于他还活着这件事,步峣根本是又惊又喜又气又忧,又好奇他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未免太神了,很有必要盯着他,不能让他坏事,“我以后都在这儿住。”
“你确定?”
牧远歌道,“胥礼会同意?别人不会说你野心大?”
“我晚上悄悄过来。”
步峣打定主意,负手离去。
傍晚胥礼才回来,那一身沉甸甸的,看着都累人,不过这就是太上宗主正儿八经的打扮,还是十分有看头的,在院子里擦剑的牧远歌给他打了个招呼:“回来啦。”
胥礼脚步微顿,眸光格外柔和。
“小包说家里来人要回家一趟,今晚不回来。”
“好。”
胥礼微微点头,问:“你去取剑了?”
“不是我去取的,是管事亲自送过来的。”
“剑没炼好?”
“挺好的,特别好用!”
牧远歌道,“很惊喜,非常谢谢你。”
“应该谢谢铸剑师。”
“我已经谢过了,”
牧远歌道,“进了趟你房间,拿了样东西。”
“哦。”
胥礼反应平平。
到目前为止都是正常对话。牧远歌擦拭着剑,心里默数一,二,三……九。
刚数到“九”
的时候,卧房门嘭地一声被推开了,胥礼站在门槛上,那身过于繁琐的袍子脱到一半,又重拢了回去,他脸色雪白,别具威严,问:“你拿了什么去谢的?”
作者有话要说: 表担心咳咳咳他俩太配了我忍不住想说,副本也会来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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