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睁睁看着浮云卿趴在他身上,把玩着他腰间的丝绦。
浮云卿蛮横地拽开他的袍,只听“刺啦”
一声,他的上半身便坦在她面前。
她的确醉了,且醉得不轻。
敬亭颐伸手,想推开她。
他想说,我们不能在这个地方。
至少是洞房红烛,至少是软衾铺就。
至少不该这么草率。
只是他的手刚放到浮云卿肩头,便听及她在自己耳边呢喃一句。
“我想喝奶。”
“什么?”
敬亭颐满头雾水。
可下刻便见浮云卿低下了头。
她靠在他胸膛前,灼热的气息要把他整个人都烧透。
“我想喝。”
浮云卿抬头,小兽般拱了拱他的下巴。
细密柔软的发丝拱得他痒痒的。
她傻傻地歪了歪头,不急不恼,就按着他的身,好整以暇地等他回应。
“我想喝。”
她笑得狡黠,似是无意为之,又像是蓄谋已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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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凝珑此生最恨的事只一件——没把冠怀生彻底毒哑。好过日后他狠凿着她的身骨,话语僭越狂妄。
*
凝珑面若白莲,心如蛇蝎,是贵胄世家争先求娶的贵女。
起初将目光落在那个新入府的仆从冠怀生身上,纯是意外。他是低贱卑微的哑巴,却莫名惹她怜惜。
她爱极冠怀生的沉默模样,以为在枯燥的日子里找到了乐头。
直到撞见他对着她的画像自渎,神情痴迷,低哑呢喃。
原来是装聋作哑。
凝珑亲自灌给他一杯毒酒,冷眼看他跪地挣扎,痛苦不已。
她扬唇轻笑,“与其装哑,不如假戏真做,做个真哑巴。”
*
后来改朝换代,新朝初立。凝家失势,满门问斩在即。紧要关头,幸遇贵人来狱相助。
贵人云淡风轻,答应护凝家周全,只提一个条件。
他屈尊俯身,略带薄茧的指尖挑起凝珑的下巴,眸底深意翻涌。
“我只要她。”
凝珑憔悴的脸面满是震惊,此人竟是先前被她百般折磨、随意丢弃的冠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