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巴内的存在就像病毒,侵蚀着这个世界,无处不在。
尖锐的汽笛声和金属机械运动摩擦声,以及卡巴内的咆哮和撞击中,甲铁城再一次匆匆启动,载着百余名惊慌的乘客,沿着铁轨匆匆逃离。
幸阅是,有白露和无名的提醒,负责巡逻和监视周围的武士及时现了卡巴内的袭击,幸存者并没有因此二次减员。
早就受到感染,被无名击杀的孕妇,是例外。
四方川菖蒲在车厢内的幸存者安定之后,为此特意跑到了最后一节蒸汽车厢,对无名感谢道
“幸好无名及时提醒和出手击杀卡巴内,不然的话大家就危险了,真的感激不尽。
之前的事,我代他们向你道歉。”
“哼,我无所谓,要谢就谢那个家伙吧。”
无名态度很是冷淡,显然是对自己之前被无端指责一事依旧心中不满,没有接受四方川菖蒲的道谢,脑袋一撇,指向了正在看卷轴的白露。
白露瞥了一眼无名,对准备什么的四方川菖蒲微微摇头道
“无需道谢,这是我和生驹的契约,而且你也给我们提供了休息的地方和食物,公平的等价交换而已。”
“不,一码归一码。”
四方川菖蒲微微摇头,她在父亲身边从就明白一个道理,人是互相的,感情是需要维持的。
不能将别饶善意当做理所应当,不管别人怎么想,自己的礼数一定要做到,这样才能长久的合作。
四方川菖蒲忽然又想到一件事,带着几分好奇与期盼的道
“对了,白露的生驹,是明贯筒和喷流弹的那个人吗?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经过路上的测验,那柄看似粗笨的贯筒意外的好用,威力也比现在的蒸汽枪要强劲许多,近距离能够贯穿卡巴内心脏的金属薄膜,武士们都能够批量生产的话,就不用再害怕卡巴内了。
可惜没人能够弄明白贯筒的原理。
从未想到驿站中还有这样的人才,只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如果不是在贯筒的底座现有刻字,他们甚至不知道贯筒是谁做的。
四方川菖蒲对于‘生驹’这个名字有些影响,在显金驿沦陷之前曾将父亲的短管蒸汽枪交给生驹维修,聊时生驹所的话让她印象深刻。
枪口,是指向那边的?
这个问题曾经给她造成不的困扰,能提出这样问题的人,一定愿意为抵抗卡巴内奉献自己的力量的。
四方川菖蒲满怀期待的想着,然而,事实并没有她现象的那么好。
“他已经死了,在显金驿的车站。”
白露头也不抬,语气不变,似乎在一件无比寻常,微不足道的事。
忍界大战期间木叶村几乎家家黑衣缟素,千手一族也不例外,昨有有笑的人或许明就只剩一件衣服或是残缺沾血的护额送回来。
白露畏惧死亡,但对于死亡也在麻木。
“哎?”
四方川菖蒲没想到会得到最坏的答案,闻言轻呼。
白露顿了顿,又建议道
“他是锻冶工匠,你想要得到什么,就去问问那些工匠吧,他的好友应该知道些什么。”
“谢谢。”
四方川菖蒲微微欠身道谢,并没有立刻离开,反而找了个木箱子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