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
琳达看着年轻人的脸,继续说道,“你为什么要为他做这一切。”
瑞克回答道:“我们是朋友。”
“是的,我明白,除了我的感觉。。。不是想打听什么。。。我有一种感觉,你认为你对班纳先生的病负有某种责任。”
瑞克拿起他的吉他,开始随意弹奏和弦。“猜得好,”
他说。
“但你真的是吗?”
她说。“把你的生命奉献给别人的问题肯定会让你没有自己的生活。我知道,因为我姑姑献出了大半辈子来照顾我。”
“也许正好相反,”
瑞克建议道。“从你吃饭时告诉我的情况来看,你可能真的在照顾她。我从来不知道我的父母;我在一种传来传去的方式中长大。不过,我知道父母和亲戚会让你觉得他们在为你做一些事情,而事实恰恰相反。”
他站了起来。“见鬼,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变得这么有哲理。不会再生了。晚安,琳达。”
“瑞克,”
当他向门口走去时,她轻声说道。
“是吗?”
她笑了。“不管你的理由是什么,有你和我们在一起真好。”
“谢谢。”
在上楼去他房间的路上,他对此感觉很好。
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在移动。
微弱而稳定的移动。足以打破他的梦,慢慢地把他拉回到清醒的世界。
“嗯?”
瑞克坐在床上,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他吸了几口气,揉了揉布满睡意的眼睛。
“火山口瀑布,”
他告诉自己。“琳达的寄宿公寓。没关系,没什么好恐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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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只有一个人在他紧闭的卧室门外的走廊里走着。拖着脚走路。
他打了个哈欠,挠了挠自己赤裸的胸膛,然后在乱糟糟的床单和毛毯中安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