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宓,元吉,李玥,三人一路嬉笑着回到大殿,李世民跟着三人的身影慢慢地走着。
“表婶,宓儿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您能应承。”
大殿内,阿宓乖巧地向窦氏说着。“公主,请吩咐。”
不管公主和张丽华如何地坦诚以待,窦氏总是如此小心翼翼的。
“李夫人,八月二十日是母妃的四十寿辰,本宫欲邀请李大人、夫人及各位公子、小姐至晋阳行宫,共同庆贺母妃寿辰。不知夫人你意下何如?”
阿宓看着窦氏仍是如此生疏、注重群臣之礼,说话的语调也不如之前的亲近
“呵呵,夫人你别听宓儿瞎说,什么庆贺寿辰的,只不过是多个借口让孩子们聚聚,让我和夫人你能多聊聊家常而已。”
张丽华一则认为窦氏原本无它意,只是谨慎『性』格使然,二则认为母女虽名为皇族,可晋阳行宫并非大兴宫,实则没必要因为如此小事,开罪晋阳的权利家族。
“贵嫔娘娘,所言甚是。”
窦氏赶紧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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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世民,为娘让你监督元吉这段日子,可有何不妥之处?咳咳……”
李渊书房,窦氏和李世民聊着。
“娘亲保重身体要紧,勿须过于担心,元吉、公主并无越矩之处,相反元吉最近不知因何由对功夫、书法等的练习更加勤勉了。”
李世民也不知自己为什么动起如此小心思,为元吉打起掩护。
“杨曦这个公主,有一些小刁蛮,但却也是聪颖、单纯可爱的,可她毕竟是皇家的女儿,她以后的婚事,绝不是我们李家可以单纯期许的。为娘也是担心元吉,他如若沉沦下去,以后公主的婚事由不得自己,且不更为难过、伤心。”
窦氏担心地和李世民说着。
“暮江平不动,春花满正开。流波江月去,『潮』水带星来。”
李世民在书案头书写着杨广的《春江花月夜》,阿宓舞动的身影在他眼前一次次晃过。李世民停笔往屋外走去,望着皓月当空,沉想到希望只是元吉沉沦了。
院子里又传来一阵阵元吉习剑的声音,李世民跟着声音的方向往元吉练剑出走去。详看着元吉舞剑的身姿,李世民不由得沉思着哪些招数该做何调整,才能与阿宓的《幽兰曲》更合拍。
“嗯……”
元吉一声沉重地呻『吟』,“哐嘡……”
元吉手中的剑硬生生地掉在地上。李世民立即上前询问着“元吉,有无大碍。”
看着元吉因握剑过久而通红、且略微颤抖的手,怒斥“今夜不得再练剑,回屋好生休息,这样不眠不休下去,这手迟早废掉。再则,你今日和公主共舞,不是已经很合拍了吗,怎么还如此辛苦练习?”
元吉看着二哥关切的眼神“二哥务须担心,元吉并无大碍。只是阿宓的琴技极为流畅,我还得再刻苦练习,才能保证当天万无一失,二哥不必为元吉担心,我自有分寸。”
元吉诚恳的说着,李世民捡起地上的剑给元吉“你自己能把握分寸就好,早点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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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有晨起练功的习惯,这几日不知为何,舞剑的招式仅是与元吉如出一辙,频率、节奏也有意无意的往幽兰曲相同。
“二公子,四公子出事了!”
看着自己的贴身侍卫李立来报,李世民停止舞剑“元吉出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