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唯唯诺诺地补充着“卑职昨夜本打算回禀,但见到二公子昨夜一直奋笔疾书,且面有……”
听到此,李世民怒气略消,扬手示意李立无须再提,便径直往屋外走去。
李世民一路策马狂奔,把李立远远地甩在身后,马蹄翻起阵阵灰浪,李立早已瞧不见自家二公子的身影,心理一阵苦闷,使劲抽着马屁股的同时嘴里嘟囔着
“老天保佑,一定能贵嫔娘娘的祭祀典礼,否则二公子一定会……”
“驾!”
思及此,李立不敢再多想,只能狂抽马股,狂奔着。
“吁——!”
李立埋头苦奔着,只到远处各自骑着高头大马的两人已映入眼帘,才能及时拉住马蹄。
山林的风声就那么穿梭着,李立呆呆地立在马上,不敢出一阵声响。心里想着,二公子你倒是说话啊,你心里岂止千言万语要告诉二公主。
李世民只是直愣愣地望着阿宓,嘴角含笑,自己觉得好似千言万语在此时此刻却不如无声,就这么呆呆着看着自己日夜思念的女子,也是一种美好。
而对于李世民的突然出现,阿宓很是不解。自信骄傲如他,阿宓原以为雁门一役之后两人早已无所牵挂、此生再见亦如路人。可此刻阿宓无法否认的是,李世民陈如墨的眼眸中望着自己的那份炽热,但她只能视若无睹,缓缓开口,打破僵持的沉默。
“李二公子,好久不见。只不过,见到本宫不行跪拜之礼,这就是你堂堂太原唐国公府的礼数吗?”
此话一出口,阿宓早已后悔,不是早就说好放下吗?不是早就说好忘掉这个人吗?怎会一见他,一开口尽是如此故意横加指责之言。又叫这个永远那么冷静自若的男人笑话自己,看着李世民含笑的眼底,阿宓心里更是丝丝愤恨。
阿宓纵身一跃,跳下马来。心中暗自叹息,原来自己还是没有放下,不然怎会出口就是如此横加指责的话语,原本只想点头、问礼、寒暄之后各自离去,阿宓现自己的骄傲,曾经的情感让她无法做到。
一步一步强装镇定地走向李世民,阿宓谐谑地调侃着“让我想想,李二公子这次又有什么阴谋、阳谋?莫非二公子仍旧还惦念着,利用阿宓,利用我的夫君愔哥哥,混入先遣使的行列?”
“抑或是……”
一阵阵马蹄声越来越近,阿宓定了定神看着早已满脸阴云,即将怒气爆的李世民“也罢,本宫没时间与尔耽搁,浪费本宫与愔哥哥的美好时光。”
扬手、转身,准备离去。
“李世民,你放肆!本宫命令你即刻将我放下马来!”
阿宓没想到李世民竟然强行将自己掳上马,两人策马往山林的另一深处奔去,剩下李立一个人在山林里呆立着。
情急之下,阿宓只能使劲捶着李世民坚实的胸膛,只不过她这小小粉拳又岂能伤到李世民一分一毫。
“李世民,你我是前世的冤孽吗?我和你早已形同陌路,男婚女嫁,你凭什么还要如此一再纠缠?”
无可奈何的心情不断涌来,阿宓早已哭成一个泪人,在李世民的胸怀中哭诉着。泪水浸湿着李世民的衣衫,让他心里阵阵紧。
“宓儿!别哭!”
李世民不能停下马来安慰怀中的人儿,他必须策马快离开,带着阿宓远离裴愔和他的先遣使。
“宓儿,曾经一切的一切,都是世民哥哥的错。”
李世民的声音透着真诚。
“我不应该骗你,与长孙清音的婚事绝非我所愿;雁门的欺骗我也着实是迫不得已。我现在放下一切。我们一起离开这里。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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