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他再也不要落入那个大恶人的手里,他宁可死,宁可再也见不到大哥,也不愿落入那个大恶人的手中。第二天天亮,负责照顾林傲的一个老仆便拿著白三给的钥匙慢吞吞地打开了铁箱,他看见已经鼓起来的皮囊,只是面无表情地取出了羊肠管,将皮囊往夜壶里一倒,倒出尿液後又按原样放了回去。一个晚上过去,这家夥的尿还挺多的。老仆皱了皱眉,这才摸索著打开了盖住林傲头部的铁盒。&ldo;唔……&rdo;感到有人在将自己嘴里那软软的塞口物取出,昏睡著的林傲立即警觉了起来,他呜呜地叫著,如一头困兽般百般无奈。老仆将林傲口中的棉花用夹子全部弄出来之後,这才倒了些水在对方口中。林傲的嘴被迫张开著,清水一旦进入他的喉咙,立即将他呛得一阵闷咳。灌了些许水之後,老仆这才取下林傲嘴上绑的开口钳,将稀粥喂到了对方嘴里。林傲的嘴得了自由之後,酸痛不已,一时竟无法闭合,他的嘴角滴滴答答地流著口水,舌头也早就麻木干涩,此时已是辨不出嘴里稀粥的味道,也没力气咬合牙关,只能由著对方用勺子将东西直接送到自己喉管里。林傲边咳边被喂了一通稀粥,老仆见他咳得到处都是也懒得伺候,当即便放下了碗,将开口钳又绑回了林傲嘴上,接著又拿了团干净的棉花塞到对方嘴里,堵住一切声息。白三起了床之後,第一件事便是要来瞧瞧林傲这个日後能为他赚钱的宝贝,他下了楼,看见自己安排的老仆似乎已经喂完了饭,满意地点了点头,上前准备察看一番。经过一个晚上的禁锢,林傲的身体已看不出反抗的动静,对方安静地被捆绑在箱子里,连手指都不再动弹。白三拍了拍林傲的脸,对方被堵实的嘴里这才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这一声呻吟听起来虚弱无力与昨夜对方的疯狂凶悍相较简直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ldo;呵呵,我就说他很快就会屈服的。看,才一个晚上就变成这样了。&rdo;白三得意洋洋,干脆又伸出了手去捏住林傲的鼻孔,唯一的呼吸通道被堵住,林傲却连挣扎都无力挣扎,他闷闷地哼了两声,脸色渐渐涨红,待他的委实受不了之时,白三这才松开了手。林傲被折腾了一番,心中的怒火高涨之余,悲切却更加深重了。他呜呜地呻吟著,双手紧攥在一起,掌心很快就被自己的指甲抠出血来。此刻,唯有鲜明的疼痛才能提醒他还作为一个人活著,而他脑中冷飞的身影却变得愈发模糊。然而,林傲死後,他似乎已是找不到自己生存的意义,什麽名利金钱,对於孤零零的他来说又有什麽意义?平时不善饮酒的他现在每日也如昔日林傲那般总喝得酩酊大醉,双龙会中事也撒手不管,任由手下人胡来。冷飞木然地躺在床上,黑黝黝的屋子里他连灯也愿点,却只想著那一日梦中林傲来寻他的情景。&ldo;混账,你怎麽不来了……你来啊,怪我害死你的话,你就来带大哥一起下去……&rdo;冷飞满身酒气,嘴角的笑容也怪异非常,他昏沈沈地在床上翻了个身,深感自己这麽活著真是生不如死。林傲活著的时候,他一心想为妻儿报仇,便连对方是自己二十多年的兄弟这件事也抛在了脑後。如今对方死了,昔日的情谊又重浮现心头,即便他不会主动去想,但是那些真实存在过的回忆又怎能轻易忘记。他忘不了当初林傲和自己在一起那段快活的日子,忘不了两人面对江湖险恶共同进退扶助。要是自己没有成亲就好了,这样便不会害了无辜的燕流云,自己也不必恨上林傲!冷飞嘶哑地笑著,心中悲愤愈甚,他翻了个身,一下趴在了床上,重重地喘息了起来。&ldo;林傲!兄弟啊……&rdo;下身顶在床单上,冷飞很快就感到一阵不适,他酒意绵绵,脑子也越来越混沌。他在床上挣扎了几下,却因为手足瘫软而无法翻身,反倒是让下身被磨得更为厉害。&ldo;唔……&rdo;冷飞轻轻皱了皱眉,喘息也变得更为浓重,他情不自禁地生出许多欲望来,一双手也不自觉地摸到了下体。&ldo;啊……&rdo;冷飞隔著衣料抓住了自己的男根,无意识地套弄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