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
衣衫散落了一地。
晏徽被男人抵在身下,快要喘不过气了,长长的睫毛扑扇着,缓缓张开。
外面天蒙蒙亮,男人呼吸的气十分炙热,全打在晏徽的耳边,有力的手臂,紧紧揽在腰间。
她一下子愣住了,睡前的记忆倒灌入她的脑海。
盛尧臣昨天回来很晚,进门时浑身上都是酒味,晏徽颤颤巍巍费了很大劲才把他送到房里,正想着给他做点醒酒汤,但是被狡猾的男人半路截胡,直接把她揽入怀中。
躺在旁边的男人动了动,似乎要醒来了。
晏徽赶紧装睡,随后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随后浴室传来淋淋的水声,晏徽总算松了一口气。
房间的酒味没有一点消逝的迹象,她伸手捡起地上的衣服,起身时浑身酸痛的不行
忍着疼痛走到窗边推开窗户,随后开始收拾这一片狼藉,突然看到床单上的一小片褐色血渍。
刹那间晏徽白皙的脸变得通红。
回想起当时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拼命反抗,可面对男人的力量,只能让他为所欲为。
直到她渐渐失去知觉,睡了过去。
“对不起,昨天晚上我喝多了。”
还沉浸在羞怯中的晏徽听到,赶紧收了收神情,愣愣抬头,看着男人已经从浴室出来,换上了西装,棱角分明的脸庞,显得格外冷漠。
晏徽忽然心一沉。
盛尧臣寒眸扫向她,带着些许复杂“我对你从来不是爱,你知道的。”
晏徽突然脑子一片空白,她当然明白,他们之间没有爱。
要不是因为老爷子的催婚,她也没有理由在他的身边。
但是昨天晚上的事情算什么呢?
“我们不是爱情,那昨天为什么……”
晏徽的声音有些哽咽。
他从来没有对别的女人如此过,自己算是第一个。
一年了,她想着自己终于融化这块冰山了,原来都是自作多情。
“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我都可以给你,就当是昨晚的补偿。”
盛尧臣眉眼间浮出一丝愧疚。
晏徽自嘲的笑了笑“但是这个愿望不可以是你?”
盛尧臣顿了片刻说道“她回国了。”
听到这话,晏徽怔住了。
付妍心?
盛尧臣心里永远的白月光。
晏徽心里好苦,自己为他抵挡了一年的催婚,就短短一句她回国了,这一切就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