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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问路(第1页)

解决完许阿姨家的事,我和老妈在她家玩了一天,隔天就去了姨妈家,姨妈的家住在离许阿姨所住区域不远的一座城镇里,到那里的车程很短,我们中午出,下午就到了。

由于姨妈当时还没下班,出来接我们的是表弟和表姨,还有姨妈的外国丈夫麦克斯。

把行李整理好后,表姨就让表弟带我出去外面逛逛,熟悉一下这附近的环境。

表弟和表姨不同我和我妈,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来瑞典了,而且每次都住在姨妈家,对这边的情况比我要了解得多。

表弟带我四处走走,在附近的街道观光一下,跟我说一些他在这里的一些经历。我其实很早就从我妈那里听说,表弟和表姨有移民瑞典的打算,过去几年里,每到暑假,他们都会来瑞典这边度假。

彼时,表弟和表姨已经办理好移民手续,这次过来差不多可算是定居了,另外,表弟是未成年人,未成年人移民,根据瑞典的政策,未成年人是要接受教育的,而在瑞典,教育是免费的。

瑞典小镇的氛围通常相对的僻静,哪怕我这样一个爱好安静的人,也对这种安静难以适应,道路上的车辆稀少,而人流量也少,有时候不知道要走多久,才会依稀看到一两个人影。

在市里买了两份面包夹香肠,表弟带我到湖边散步,湖边停着不少私人小艇,听说很多当地住民喜欢在周末开船到湖里钓鱼什么的,给人感觉这种日子过得挺休闲的。

把小镇游览个大概,表弟就带我回姨妈家,回到家门前,我就看到姨妈和我妈等人站在房子的门前,旁边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女人,看样子也是华人,她们几个女人间不知说着什么,看她们的表情,似乎有些严肃。

我当时没太多在意,觉得跟我没任何关系,加之表弟那边叫我陪他去打游戏,他在蒸汽上买了一款新游戏,有双人模式的。

晚上吃饭,姨妈和我妈她们做了很多菜,满满一桌,很是丰盛,表弟吃得很多,我则吃得相对比较少,但比我吃得更少的,是姨妈的丈夫麦克斯。那让我有些意外,毕竟他的身材,给人感觉是特别能吃的那一种。

晚餐结束后,姨妈,我妈和表姨她们则开始了漫长的聊家常,麦克斯则一个人看电视,而我和表弟继续打游戏,而这一玩,就玩到了半夜。我才想起自己还没洗澡,就马上拿起睡衣和浴巾去浴室。

姨妈家里的浴室很大,有浴缸和淋浴间,我在淋浴间里快地冲了个身,抹了些沐浴露,简单洗个自以为比较干净的澡,就擦干身子穿衣出来,看着时间还不算晚,打算再玩一阵子游戏才休息。

可当我回到房间时,我没看见表弟的身影,他的位置空空的,耳机和手柄丢在桌子上,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大概上厕所了吧,姨妈家的厕所和浴室是分开的,我等着觉得无聊,就自己先坐下,拿起自己的手柄继续玩,玩得挺起劲的时候,表弟突然冲我大叫一声,害我猛地手抖了一下,差点就打通关的游戏结果被他这一声吓,直接gameover了。

不过谁让他比我小,我没火,只是想问他为何一惊一乍,转头过去,却看见他脸色煞白地看着我这边,准确来说,是我此时的身后。我马上意识到不对劲,立即转身回去,结果跟他一样,也被吓得愣了一下。

其实那也不是太恐怖的东西,就是一个人而已,是一个女人,清晰点,是一个女孩,跟我们年纪差不了多少,但让人头皮麻的是她的样子,眼圈乌黑浮肿,披头散,两眼通红,整个趴在窗玻璃上望我们屋里看,还咧嘴露牙,冲着我们诡笑。

俗话说,人吓人,吓死人,这话用在此时此刻,我觉得一点问题也没有。

表弟的尖叫很快引来了在客厅聊天的我妈她们,她们飞快赶来,到了房间,看到这一幕,也吓得不轻。

我妈叫我和表弟快到她们那边,而这个时候麦克斯也闻声过来,看到贴在表弟房间玻璃上怪笑的女孩,他用瑞典语喃喃一句“怎么又来了”

,迈步过去,在玻璃上敲了几下,要赶走这古怪的女孩。

但女孩保持那个动作纹丝不动,还瞪大眼睛对麦克斯继续露出那令人毛的阴笑。

麦克斯见此情况,脸色顿时不好,特别生气,用力敲了好几下玻璃警告女孩,女孩依旧没有离开的打算。他见没法子了,转身跟姨妈说了几句,让她去叫女孩的家人过来。

没过五分钟,女孩的家人就匆匆忙忙赶了过来,先跟我们道歉,然后就跑去见女孩。

本以为女孩父母来了,女孩就会离开,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女孩丝毫没有走的打算,依旧贴在窗玻璃上,那一男一女的外国夫妇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将女孩拖拽离开玻璃分毫,她就像被强力胶粘住一样,跟玻璃无法分离。

当时,我看到麦克斯的脸色特别不好,似乎非常生气,几次想上前喝斥女孩,叫她马上滚,但姨妈拦住他,小声跟他嘀咕几句,让他别激动,别人的女儿,还是让她的家人来处理比较好。然后转身告诉我妈,叫她带我回屋里,低声告诉我们,那女孩有病。

女孩有病这一点其实并不难看出,而且还病得不清,一般正常的女孩不会蓬头垢脸,也不会有行为举止跟一个疯婆子一样的表现。

尽管我们从小被教导要关心和包容残障人士,但在生活要是遇上了,普遍大众都会躲得远远的,我自然不例外,不是我冷血,而是我不知道该如何接触这类人,弄不好还会导致对方病情恶化加重。

折腾到了凌晨三点,惊扰了不少邻居,又通过一些帮忙,女孩的父母才好不容易把女孩从贴紧的玻璃窗上撕下来,这里我稍微用了夸张的修辞,但当时那画面跟撕没什么区别。

再次跟麦克斯和姨妈他们道了歉,两人七手八脚地就拽着女孩离开。

我们在屋里看着外面的全过程,见没事了,大家都不由地松了一口气。姨妈把房门关上,回到客厅见我们,我妈就八卦地问姨妈,那女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姨妈就告诉我妈,说那女孩就是她之前跟我妈提起过的那个女孩,她脑子有些问题,在这附近很有名的。平日里这女孩总是疯疯癫癫的,为了不让她骚扰和伤害到附近的居民,她的父母一直把她关在家里严谨看守,不让其出门,但有几次因为疏忽,还是让女孩自己偷跑出来。

我妈问姨妈,那女孩都病成那样,她父母难道就没带她看医生或者送去精神病院吗?

姨妈说,有看过医生,但瑞典这边对精神疾病的护理体系相对开放,绝大多数的精神病患者是被允许住在自己家里的。

表姨听了表示担心,要是精神病患者病伤人怎么办?姨妈则表示,患者的情况会有特定的社会机构跟进看管,若是患者出现伤人的行为,会有人来处理,然而大家都清楚,这样的做法无非是事后诸葛亮,等出事后才插手。

好在,那女孩至今貌似不见有伤人的举动,就是平日里的行为有些吓人,喜欢趴在别人家的门窗前和躲在院子里面,稍微离谱一点的是爬上别人家的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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