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目的就是想杀了他?”
“准确来说,我是抱着将他杀死的心态。”
“你为何要这么做?”
“这是我为他准备的游戏,他不是很厉害吗?作为我的对手,自然要给他一点难度。”
“你这个疯子!”
“疯子,这真对我的最好一直赞美,没错,我就是个疯子,至于我为何会变成疯子,你,应该还记得原因吧?”
“……”
“好了,时候不早了,回去看望你的堂弟吧,把他治疗好,我为他准备的前菜,还等着他去赴宴呢!对了,那边偷听的朋友,你不必藏起来,我从刚才就注意到你了。”
黑衣服男人看向我这边,但我却想,他应该不是对我说话的,于是继续玩手机和喝饮料。
大概是我的态度让男人有点尴尬,他自己亲自过来,说了一句“我说那位朋友,你不是耳聋么”
,然后捏住我的饮料瓶往上一灌,呛得我浪费了一瓶十四克朗的饮料。
我骂男人太过分了,说他害我浪费一瓶饮料,还弄湿我的衣服,冬天天气冷,饮料又有糖浆,很快在衣服上凝固了。
男人很得意,笑着说,谁叫我不搭理他,他是在给我教训,我心想这货真的是疯子,还是不要和他扯上关系比较好。
但男人却把我拦住,说他认识我,他见过我平时跟周甚元他们在一块玩,问我跟一个灵异体质和一个茅山道士一块玩是怎样的心情,问我怕不怕,有没有见过鬼什么的,还说我那天在公园桥洞里很勇敢,敢跟那个尸怪面对面。
我一听,顿时明白,这货肯定就是那天在场的第七个家伙,那天那道燃烧的符纸就是他丢的,而周怡的符也是他弄自燃的。
周怡见我被黑衣服男人缠上,马上跑来把我拉开护在身后,警告黑衣服男人不要靠近我。
黑衣服男人笑她太警惕,他只想和我说几句话而已,接着,他还真和我说了几句话,他问我,给周甚元当苦力开心不?问我觉得自己在周甚元心里是什么一种地位?有没有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被周甚元当作是朋友?然后还说出周甚元的身边也有过一个跟我这样的人,最后的结果特别悲惨。
周怡怒喝黑衣服男人不许再说,然后转身伸手堵住我的耳朵。
事实上,黑衣服男人说的那些话,我根本不在意,我当时被周怡护在身后那一刹那,她的秀甩到我的脖子,使我打了一个激灵,我这个人不怕痛,最怕的是痒,这种痒不是皮肤瘙痒的那种,而是被触碰的那一种。
本来就极度敏感,后面又跟周怡突然面对面,还让她碰了我的耳朵,我的大脑马上停止运作。
但黑衣男人似乎不给我制造多点心灵攻击是不会罢休的,他说我长得跟弃子一样,没有道相没有道缘,却往周甚元这类道上的里面凑堆,老肖还有个灵异体质的优势,他反问我有啥优势。
周怡生气地掏出符纸,喝斥男人立即滚蛋,男人只好作罢,最后对我说了一句“希望你有个好收场”
,便哈哈大笑地离去。
男人走后,周怡立即把我推到角落里,在我浑身上下摸个遍,还扯开我的外套,伸手进我的衣服里乱摸。
我问她要干嘛,说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做那种事。
周怡骂我莫要胡思乱想,她是在检查我身上有没有被那男人偷放些什么,她告诉我,那男人是咒术师,通过在他人身上放东西或者拿别人的东西去下咒。
我问我这是被盯上了吗?周怡说,要检查过才知道,周怡摸遍了我上半身,下半身除了腿外,就不敢碰了,要是被别人看见,她那属于性骚扰,不过只要我承认自己是自愿的,那就没事。
她告诉我,这些天留意自己的状况,若感觉哪里不舒服,立即去找她,还有,她让我不要在意黑衣服男人的话,让我用平常的心态和周甚元朋友就行了。
事实上,男人的话对我不痛不痒,要问为什么?因为我没有完全把周甚元当朋友,真朋友不会有所隐瞒,但我不是,我只是学着让自己融入一个群体,学会在群体中扮演一类角色罢了。
另外还有件事,那个男人,他穿黑衣服没有我穿黑衣服帅,他穿着跟非主流似的,在穿衣的搭配上,他品味真差,哪像我,正经优雅,身上一直黑到脚上,戴上兜帽,就像黑夜骑士。
后来,我请周怡喝了杯热饮,在外面聊了几句后,便回到病房,继续之前要做的事,为周甚元解尸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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