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停顿一瞬,又若无其事继续擦拭道“你怎么对他感兴趣了?”
林念可感受到她提起司墨时,林母的异常。
她打着哈哈道“他下个星期不就要到我们学校上课吗?我还是他亲戚,不得认识认识他?”
林母刮刮她的小鼻子“你之前倒是万事不关心的,现在挺好的,还有点人味。”
她顿了顿继续道“司墨……他性格有点极端,司家的人都这样,脑子都有点大病。”
林念可“???”
有点意思,展开讲讲。
林母吐槽完才意识到在孩子面前说太多,她捏捏林念可的脸蛋“小孩子别打听这些,快睡觉。”
林念可……
谢谢,成年了。
头也干了,她乖乖躺下,看着林母关灯,轻声道“晚安,妈。”
虽然林母不愿意在她面前说太多关于司家的消息,但她知道,有一句话林母没说错。
司家的人脑子都有点大病,真正意义上的大病。
第二天早上起来,介于家里有陌生男人在,又加上昨晚的经历,林念可狠心换下舒适的兔子睡衣。
她起晚了,下楼的时候全家人都已经在饭桌上了。
林念可打着哈切坐下,一小口一小口吃灌汤包。
林家人的胃口随林父,是标准的华夏胃,早餐一般是吃豆浆包子,偶尔才吃一些面包。
而林母是国外长大的,早餐更喜欢吃涂着果酱的面包。
现在饭桌上多出一位吃面包的客人。
司墨慢条斯理的为烤得酥脆的面包涂上一层厚厚的果酱。
苍白的肌肤上蓝紫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动作优雅。
手里拿着的仿佛不是刀叉,而是拉着小提琴的琴弓。
等林念可解决完第二个灌汤包的时候,他才刚刚好涂完果酱。
林念可他活到这么大也挺不容易的,居然没被饿死。
司墨将面包片送入口中,眼神不耐神色冰冷,让人不得不怀疑,他吃的不是面包而是他的杀父仇人。
两人对视,都从对方眼里看出相同的疑惑。
司墨你怎么吃得这么香?
林念可你怎么吃得想死?
阳光刚好撒在他的脸上,浓密的睫毛尖上在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