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月凉如水。
“阮哥,不好了。。。。。。”
穿着一身严谨西装的男人从7o3号室走了进来。
“咳咳,整理好你的情绪,再跟我说话。”
阮天极冷眼扫了来人一眼,即使脸色苍白,也依旧自带威严,身上的气势震慑着来人。
“阮哥,我们的整个监控系统都被人入侵了,不管是不是联邦政府派来的警署局,我们的地下城都面临着被人现的危险。”
阮天极心头一悸,坐在病床上捂住自己的胸口,有些喘不过气来。
“逆子,逆子啊!”
阮天极悲哀地叹息了几声。
“剿灭”
两个字在系统被侵入时,就像横亘所有人在头上的一把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从天而降。
“阮哥,你怎么了?”
身旁穿黑色羊毛西装的男人大声地出声问道。
阮天极想起了Luficer临走时留下的话,大脑间一片空白,用手用力拍打着胸口,着急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药,药。”
阮天极废了半天劲,才从嗓子眼里蹦出两个字来,手指直直地指向桌子上面的一小瓶药。
“阮哥,是身体不舒服吗?”
男人状似关心地出声问道,神情里有一丝诡异的光,他伸手把药从桌上拿了过来,放在手里把玩着。
“给我!”
阮天极艰难地捂着胸口,最终忍不住趴在床边上。
“是这个吗?”
男人若无其事地出声问道。
阮天极迅地点了点头,神情中迸出一道亮光,里面写满了对男人手中药瓶的渴望。
“很难受吗?”
男人眨了眨眼,没有看向阮天极,反倒是把目光投向了手中的药瓶,然后出声问道。
阮天极看着对方的神情,心里凉了一大半,眼神愤恨不已。
他在黑道上混了几十年,这种黑吃黑的事,已经屡见不鲜了。
男人视若无睹,随手将手中的药瓶打开,将里面的药,一粒一粒地倒在地上。
“怎么办?一粒都没有了。”
男人举起药瓶,将瓶口对准了左眼,认认真真地确认了一遍,喃喃出声道。
阮天极跪倒在地,将滚落在他跟前的一粒药,从地上捡起,拼命地塞到嘴里。
他捂住胸口,用力呼出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