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歌女的身上泄完之后,卫子玄丢下一块金子就抽身离开沐浴。前者拿了金子,撑着青青紫紫的身子一路跌跌撞撞的出了卫子玄的院儿。
青玉砌成的圆形浴池里,水汽蒸腾,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卫子玄背后那狰狞的刺青。
“棠儿——”
男人低语间竟带了几分柔情,下一刻,语气低沉:
“你放心,我先杀那苏九祸,再杀那狗皇帝。”
“最后让你做那符训英!”
窗外夜色沉沉,像巨兽张开的血盆大口。
也是个适合染血的时间。
容离正按照某个傻豆子的指点下一路来到了一座县衙前。那县衙门口只挂了两盏大灯笼,几个值守的衙役正打着瞌睡。
昏暗的烛火下,门口两尊石狮子显得有些瘆人。
安红豆下意识就往容离身后躲,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之前自己还要抓他来着。
“就这儿?”
容离头也不回的问道。
安红豆点点头。
“那行,你别动。”
安红豆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身子一轻,被某人抱了个满怀。
“你?”
安红豆圆圆的小脸儿通红,不知道是被风吹的还是害羞的。
“难不成,把你一个人丢这儿?”
容离调侃了一句,接着补充道:“把你丢这儿也行,不过你小心这夜里有——”
不等容离说完,一只温热带着点肉的小手捂住了他戴了面具的嘴:“快进去吧。”
容离面具下的唇微微勾起:“听你的。”
次日清晨,一声惊叫打破了临河县的宁静。
临河县的县太爷被人半夜杀死在小妾的床上,而且连那骨殖也被人齐根割了!死状极惨。
那小妾大叫一声之后也被活活吓疯,已经被衙役拿下关去了后院柴房。
就在整个临河县的人都因为这起子突如其来的命案议论纷纷之时,始作俑者正带着某个傻豆子在一家客栈的上房里慢悠悠的吃着早饭。
昨儿晚上容离杀人之前特意蒙了安红豆的眼睛,后者只闻见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之后又被带了出去,准备寻个落脚点歇息。
两个人沉默的吃着早饭,安红豆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沉思了一会儿,开口道:“谢、谢谢你啊……”
容离故意逗她:“你说什么了?我没有听见。”
安红豆鼓起勇气,道:“谢、谢谢你!”
末了又补充道:“你、你是个好人。”
“所以?”
容离挑眉看着她道。
“所以我不抓你了,赏金再多我也不要了!”
安红豆一口气说完,红晕爬满双颊,看着甚是喜人。
“什么赏金?”
容离闻言,搁下筷子道。
“就是说,谁要是抓到了玉面公子,就有一千两的黄金。”
“一千两的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