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司徒家灭亡,几百口人命,顷刻之间变成了冤魂。皇上下令彻查,整个京城搞得乌烟瘴气,人心惶惶,被迫停止。
时隔一年,他们卷土重来,一出手,便是灭门惨案。
“是阿彦太过鲁莽,才会那样。”
“可到底也让他们安生了一年。”
“他们这样做,怕是有更大的阴谋。”
“那你打算如何?”
“我自有打算,你就好好养着吧。别担心。”
“小姐,该喝药了。”
兰兰适时的端来一碗汤药。
“必须喝啊。”
司徒馨怡满脸愁容的看着那药。
“小姐,这是老爷吩咐的,必须喝光,娄管家还等着回去复命呢。呐。”
兰兰的头偏向门口,努努嘴。
司徒馨怡看向门口的男人。他的额头上有一道道皱纹,见证了岁月留下的痕迹。头黑白相间,并没有全白,皮肤有些松弛,背也有些微坨,可脸上的神色却很严肃。从小,司徒馨怡在府里横行霸道,只有见到这位老者时,才会收敛性子。然后撅起嘴,鼓起两个腮帮子。
莱茵梓荣看着司徒馨怡,低头轻笑:“你啊,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娄管家。”
说着,拿起那碗药,舀了一勺,放在嘴边,撅起嘴,轻轻吹着,放到司徒馨怡的嘴边。
“口水都吹进去了。”
说着,还是将莱茵梓荣手中的药一口喝了个精光:“这种事~不该是由男人做吗,你凑什么热闹。”
“那你就把我当男人呗。实在不行,我把娄管家叫来。虽然老了点,但怎么着,也是个男的。”
莱茵梓荣挑眉。
“切,就你会说。”
说完,拿过莱茵梓荣的一碗药,抬头一口灌下去。
苦,好苦。司徒馨怡吐了吐舌头。
“娄管家,馨怡喝完了,您可以回去复命了。”
莱茵梓荣接过司徒馨怡手中的碗,放在旁边,才抬头说。
“是,莱茵小姐。”
看着那抹离去的背影,莱茵梓荣一脸恭敬。这个人,她从小就很敬重。
项府
“阿~”
欧阳彦欲言又止“可有人受伤?”
顿了顿,欧阳彦换了种问法。
欧阳颂看着欲言又止的欧阳彦,他知道他想问什么。“只有清风和贵妃受了点伤,其他人~都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