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在工作?新婚夜你都要上班,你和工作结婚算了,嫁给我做什么?!”
神智不清的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着深冬的冷酷无情。
借着酒劲,把昨天憋了一晚上的委屈,通通泄了出来。
深冬本来没心思和一个醉鬼计较。
奈何这货不依不饶。
扬了她的项目书不说,还把她的工作电脑掀到地上。
掀完不忘恶狠狠地补上两脚。
被他骚扰得根本没办法继续工作的深冬,只能暂时分出全部的精力,将烂醉如泥带到书房隔壁的卧室里休息。
可是,醉后开启没皮没脸模式的盛宴,面对意图回去继续工作的深冬,那叫一个不依不饶。
这边深冬刚把他拽到床边放下,转过身打算出门,
躺床板躺得好好的他,就突然像是诈尸了似的,拽着深冬一起朝地毯上倒去。
柔软的地毯缓冲了摔倒时的大部份力道。
只是被磕疼,但没有受伤深冬,咬着牙揉了揉自己隐隐作痛的手肘。
目光转向旁边祸害自己的始作俑者时,睚眦必报地给了他一脚。
以示警告。
被踹的盛宴,躺在地上,闷闷痛吟了一声。
睁开眼,努力望向深冬时,眼里噙上了可怜兮兮的泪水。
“老婆,疼。。。”
他冲深冬撒娇。
试图唤醒狠心老婆心里为数不多的同情。
因为逢千凝的出现,突然多了一些事需要处理的深冬,哪会在这个时候搭理盛宴。
离开卧室,折返书房时,却见醉得不清的盛宴,再一次跟了过来。
耐心到达极限的深冬,拿起桌上的钢笔,吧嗒一下折成两半。
暗示盛宴,他要是再过来打搅自己,下场就和这支钢笔一样。
之前中药就被深冬背摔过一次的盛宴,没有忘记那种深入灵魂的痛。
收到深冬警告的瞬间,思绪混乱的他,猛地打了个寒颤。
随即顿住脚步,不再上前。
只是像只没了爪子的猫似的,兀自在窝在沙角落里,小心又委屈地观察着深冬。
时不时因为酒精带来的头疼,出几声痛苦的呜咽。
没了盛宴的打扰,网络上有关自己被阮氏除名,进而给联合盟会带来负面影响的新闻,被处理的很快。
事不到四个小时,有关阮父扶植私生女逢千凝上位,以及自己被阮家驱逐的热点报道,全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联合盟会也在几乎不受任何影响的情况下,顺遂地渡过了这个不算太大,但放任不管终归还是会造成一定损失的舆论危机。
“结婚当天,我的好父亲您给我送了这么份意义特别的礼。
让我想想,我该用什么感谢你,才对得起你特地挑今天这个时间,把我驱逐出阮氏的用心。。。”
挟着冷意的低语,在肃穆的的书房的幽幽回响。
深冬敲着桌沿,兀自沉思了片刻。
不一会儿,就想到了给渣爹阮父回礼的好办法。
“你不仁,我不义。本来没打算这么早攻击您的,奈何,我们之间的父女情,就是这么脆弱且不堪一击。”
“所以,父亲。。。你的小棉袄,要提前开始漏风了。不知道您,做好迎接来自亲女儿攻击的准备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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