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无兮听闻环顾四周,她自然知道方才南倾城所说的南桦川不在不过是为了打她,如今正主果然声了。
于是声音里杂糅了一丝不入心的冷笑,道“哦?南小姐不是说摄政王不在府内吗?这又是何人啊?”
南倾城也回头疑惑的看了一眼,显然也是不知为何她爹突然声,但是面上依旧倨傲,颔扬眉道“你又怎知方才说话之人就是我父王!”
“在下可不知摄政王府内除了摄政王谁人还有这个能力人不动声先来,亦或者——谁人敢在摄政王的地盘上放肆。”
帝无兮音色愈平淡,好似真的如那大祭司一般脱世俗。
果不其然南倾城一时半会儿没有答话而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帝无兮显得很是悠然的拂了拂,孰不知眼中慌乱已经出卖了她。
这会帝无兮见她故作镇定的模样接着说道“在下也就不再绕弯子了,祭司大人召见南氏南昀。”
听闻此南倾城脸色变了变,她那个废物兄长还在床上躺着呢!
于是张嘴来了一句“小女不知大祭司到底是何用意,就算必须要见我兄长我那兄长前两日去猎妖兽受了重伤也是去不得的。”
“祭司大人说南少主有东西落在他那,只不过要南少主来取一下罢了,南小姐不必多疑,要是祭司大人想对南家不利想必这南家早就覆灭了。”
帝无兮话音刚落四周便布满了沉重感重重叠叠的朝着她压来,可是不到近身却突然全部散尽。
帝无兮知道南桦川怒了,她的最后一句话对于他来说就好像当众的羞辱,然而她现在挂着君撷的名号南桦川自然不敢妄动。
这时南桦川不知憋了几口怨气声道“使者可否将大祭司的令牌给本王瞧瞧?”
帝无兮听闻丝毫不意外,要是南桦川真的一开始就信她那才有了鬼,于是手中再次浮现令牌直接朝着半空抛了去,接着瞬间没了影。
片刻之后南桦川的声音再次传出,只不过异常的难听,好似满心的怨气无从泄。
那块令牌又回到了帝无兮手中,而令牌自然是真的,所以给南桦川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质疑君撷的实力认为这是她盗来的,结果自然只有信了她这个冒牌使者。
“大祭司召见犬子,可是犬子实在身体有恙,以免冲撞大祭司使者可否让本王寻个他人替犬子跑一趟?”
帝无兮听到南桦川此番言语不急不躁的回道“想必南少主落下的东西挺贵重,摄政王可知令郎丢了何物?”
暗中的南桦川听闻此言脸色又青了几分,他怎会不知自己儿子的玉灵囊没了,除了这想必也不会是其他,而这突如其来的召见想必不简单,可是那两皇嗣他南家又没伤着……
突然间南桦川怔住了,心中狐疑该不会是为了那杂碎的婚事来问罪的吧!
于是随后只有脸色再难看一分问了一句,“本王也不知犬子丢了什么,要不然这样,就让南离去跑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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