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睨她一眼。“喂喂喂,男人的风度哎。”
“风度值多少钱?衣服是太私密的东西,我又不要你倾心,干吗对你展现风度?”
打击的她哇哇叫很好玩。“靠,死商人。”
开口闭口钱的。“对女人有女人的做法,对朋友有朋友的做法。”
他解开纽扣,脱下了休闲外套,只剩里面的t恤,“陪你冷,够朋友了吧。”
“不是我说你哦,”
真的是让她忍不住不说了,“小明你在这方面真的是太龟毛了。”
“我只是不想麻烦罢了。”
“晓得晓得,你这款男人,有需求绝对是银两两讫型。”
“错,我是双手万能型。”
这下没喝水,她直接喷血了。“……你刚才那句话……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的意思是……那个……你……那个……处男?”
“是啊。”
他平平静静,完全不觉得自己说出了什么惊人之语。“拜托,你好歹也为难点给点什么脸红之类的表现呀,你这个样子,根本让人很难接受嘛。”
“又不是我做了错事,为什么脸红?”
他平平扫她一眼。这年头,放纵着身子乱玩是高手,安安稳稳的倒要象做错事了。她拍着脑门想不明白了:“真的是不懂你什么心态了。”
她以往认识的人三教九流的多了,这款从来没碰到过。“很简单啊,有一句话我不想对我喜欢的女人说。”
他摊摊手。“什么话?”
“如果知道你会出现,我一定空白着我的岁月等待。我不想让她因为这句忏悔而伤心,所以我空白着我的岁月等待。”
他用非常平常的语气说着很多人都难做到的事,“女人连经痛都能忍了,男人为什么不能忍欲望?”
半晌他都没听到她的回应,偏过头去,看见她激动的看着他,眼里有星星点点感动的水光。她吸气再吸气,才没让那些水光流出来:“小明老大,我忽然发现你真的是好帅哦。”
============part4夜。欢场。雷煦明办公室。门敞着,灯光泻了出来。雷煦阳一踏进去便看见雷煦明坐在办公桌后,一手握着鼠标,一手在唇前轻轻握拳,嘴角上弯,似看见什么好玩的东西。他顺着他的焦点所在看去,就看见墙上那幅乱七八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蜡染。“那是什么?”
雷煦明看了他一眼:“大哥现在都习惯在这种时候出现吗?我还以为我回来了你就会立刻消失又去浪迹天涯呢。”
雷煦阳生性漂泊,即便婚后也常常在全国到处跑,各处采风。“最近在带学生。”
雷煦阳简短答完,挥挥手好象要拍散前面什么东西,“这个不重要。那是什么?”
雷煦明又看了墙上一眼,话语里饱含笑意:“稳重中带点挑逗的百鸟朝凤图。”
百、百鸟朝凤图?还、还稳重中带点挑逗?雷煦阳眼珠都要跳出来了。他家弟弟虽然会来点冷笑话,可是从来不会睁眼说瞎话的。“你不是老二是不是?你是伪装成他的外星人!”
他大叫着拍着他的桌子,“出来!快点从老二的身体里出来!”
雷煦明看了他一眼,将电脑屏幕转过去对着他:“有件事情我一直想问大哥。我不在这几天欢场业绩怎么降了这么多?”
“这不能怪我。欢场这块向来我没接手过,没倒闭你应该觉得万幸了。”
还不是某人撒手撒的那么彻底,手机都打不通。“我以为大嫂在会帮你。”
他的大嫂在商业这块向来巾帼不让须眉。“我不想让她太累。”
说起老婆,雷煦阳阳刚的脸上闪过柔情蜜意,“老弟啊,钱是赚不完滴,不要那么拼了。要分点给别人赚赚嘛,这样社会才会平衡。”
雷煦明利落的将电脑屏幕转了回来,笑了一声,没再说话。很早很早以前,丁蔼然讲过这样一个童话。有一只蟋蟀,春天看花,夏天看星,秋天看落叶,偶尔拉拉琴,在他玩耍的时候,旁边总是经过一只干活的蚂蚁,一直不得休的蚂蚁。于是蟋蟀便劝蚂蚁不要做了,和他一起玩罢。蚂蚁没有听他的,继续干活。后来冬天到了,蚂蚁在家烤着火吃着贮备好的东西,窗外出现了那只饿的半死也快冻的半死的蟋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