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太过分了。”
回到刑侦支队,郝东仍然感叹。
“太凶恶了!他明知还有一个伙伴躲在里面,知道我们要把他带出来,就在储物室中纵火……”
田春达也感叹。
“郝东是耿耿于怀了。”
“对呀……因为是他替那人扣上手铐的。”
其他刑警议论道。
“一瞬之差,歹徒跑掉了。那一带入夜后很少行人经过,所以找不到目击者。”
田春达摇着头说。
简短的休息了一下,天就亮了。
“师傅。”
郝东说。“我想到烧死者家中看看。我没能救出他来。”
郝东有些沮丧地说。
“是纵火的歹徒的错。你无须太过怪责自己。”
田春达说。
“他很年轻——一想到他这样惨死就很难受。”
“这样想是很高尚,但不能一直懊恼下去呀。”
“嗯。所以我想去他家看看。”
“去看看吧,也许还能打听到新的线索。”
田春达说。
“我一个人去就好!”
“我陪你去吧。”
女刑警孟晓春说。
“那太好了!”
郝东高兴地说。
这是一间相当破旧的房子。
“你好——有人在家吗?”
郝东喊了几遍。没有回音。
“没法子。回去吧。”
孟晓春说。
这时刮来一阵急风,房门竟然刮开了。郝东向里探望了一下,有些吃惊地说“里面好像有情况!”
“进去吧!”
孟晓春飞身冲进去。
他们见到敞着的卫生间地面上,有个女孩倒在那里。
“她割脉了!”
孟晓春抱起那个穿黑色衣服的女孩。把耳朵贴紧她的胸口。
“——没大问题。快叫救护车!”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