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该!”
“我是无辜的……”
沈子煜稍微解释了下事情的源起,最终总结陈词,“所以软软,你真的冤枉我了。”
阮婉一手捏住某人腰间的软肉,闷声说:“你真以为我全是为了那个生气?”
如果他真的这么“天真”
,就还需要教育!
“嘶!我错了,我不该一言不发就走,让你在家担心。”
“哼,还有呢?”
“不该……”
他双手再次用力拥紧她,“不信。”
“你也知道啊!”
完全无法从某人的巨力中挣脱的阮婉抬起手,用力地拍了下他的后背,很是不满地说,“你稍微信我一点会死啊!”
她如果真的想跑,就不会对他实话实说,而且,她是很容易见异思迁的人吗?!
“软软,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
事到如今,他哪里不知道之前自己的认知出了问题。他阖了阖眸,心中涌起些许苦涩,“只是不够……”
不够自信罢了。
哪怕自信能胜过千万人,哪怕他再不愿意承认,在杜锦年面前,他始终是……
“即使我这样做……”
她稍微用力,从他变得虚软的手臂中挣脱,抬起手从脖上扯下一直戴着的那根细链,将那枚精心保存着的戒指倒在手心,然后,她把它戴在了自己的手指上,“你还是不信?”
她愿意把自己的后半生交托在这个人的手中,与此同时,也希望能担负起他的后半生。如若这样都不能让他相信,那么她真的考虑踹了他了。
“!”
阮婉注视着某人瞬时变得明亮起来的双眸,心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这个认知让她微微一笑,然后她再次沉下脸:“可惜太晚了。”
“……啊?”
“如果你从一开始就耐心听我说完,结果就该是这样。但现在,”
她将戒指从手上取下,“我反悔了。我不要和一个认为我随时可能见异思迁的人结婚。”
“……”
“软软,我真的错了。”
他抓住她的手就想把戒指再套回去。
她把手握成拳头藏在身后,扭过头哼了声:“那也晚了。”
“软软……软软……软软……”
他怕弄疼她,不敢用太大力,几番尝试未果后,只能抱着她,在她耳边一声声地喊,炙热的呼吸让她的耳朵一点点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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