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内心怎么煎熬着,徐徐还是乖巧地回答轩辕逸的提问,甚至被诱导着将“不平等条约”
也一并交代了。轩辕逸听后,脸色比刚才缓和了许多,眼里跳动着一种无法解释的兴奋情绪:“徐徐,我想你可能是希望容晴继续住在你家里,对不对?否则也不会帮他隐瞒身份。我也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呢,如果你不介意让一个奴隶住在你家客房,我倒是暂时没有将他带走的打算。”
徐徐不解道:“您想要继续这个游戏?”
轩辕逸回答道:“游戏?好吧,就按照你的理解我也不多解释。不过我要告诉你,容晴很有绘画天赋,我是真的希望他能在学校学有所成。不过他的身份既然被你发现了,为了公平起见,你也可以提要求,免得事后你反悔投诉,给我添麻烦。”
徐徐知道在贵族眼里,她这种小平民可能最在乎的就是钱和那么一点所谓尊严面子。谈什么道德理想之类的太虚了,她便也务实一些,趁机要求对自己有利的好处。她恢复理智说道:“容晴打工的钱根本不够付房租和生活费的,所以我要殿下保证容晴在我这里居住的日子,我的房租不会拖欠。生活费分摊方面,继续按照我的协议走,他为我打扫房间做家务抵偿。”
每月的房租那种小钱,轩辕逸根本不在乎,他点头答应,又问道:“既然你知道容晴打工赚的少又很辛苦,那么有没有好工作推荐?毕竟房租我可以先垫付不拖欠你,可是我想要容晴有希望还清欠我的高利贷。”
徐徐心中暗骂,轩辕逸居然向奴隶放高利贷,他心也太黑了吧?不过面上徐徐还是要陪出笑容,配合回答道:“国法好像不允许奴隶私自打工,正当途径获得正常薪资的工作真的不是很容易找到。”
轩辕逸别有深意道:“我看要不这样吧,周六日将他租借给你,你按小时付费再折抵房租,你看如何呢?轩辕和,容晴平时去餐馆时薪多少钱?”
轩辕和恭敬回答道:“是按照每小时2元钱日结薪水。”
轩辕逸算了一下,如果容晴每天打工满7小时,加上周六日的24小时,那也是远远不够负担房租的。他皎洁地笑了笑,威逼利诱道:“徐徐,你好歹比餐馆多给点就行。如果你觉得吃亏,那我再想想别的方法,比如介绍容晴去娱乐场所卖笑之类的,也许可能有更好的收入。”
“可是我周六日租容晴能干什么?打扫房间做家务也不用那么久的。”
徐徐嘴上推辞,内心深处却被激发起了各种不健康的想法。轩辕逸似乎看穿了徐徐的内心,有针对性地开导道:“容晴长的不错也练过武功,当保镖绰绰有余。你又暂时没有固定男友,周末带他出去逛街拎包跟班很风光的。而且你让他侍寝也不用额外付费,比你去外边消遣更安全舒心。”
轩辕逸看似不着调的话,却恰恰戳中了徐徐的软肋。作者有话要说:邪念,大家懂的吧——下章可能要少儿不宜了。☆、20摆正心态继续生活容晴蜷缩在客房的地板上昏昏沉沉,可能是伤痛也可能是因为女医生给他打的针。当时他是跪着跪着又失去了知觉,然后感觉有人在他身上打针,又听到了夏老师的声音。再后来夏老师和女医生七手八脚给他穿好衣服,将他挪到夏老师的车上。按照夏老师的要求,容晴不敢再提去打工的事情,何况脑子一直很晕,身体打晃。他心知没有体力再去做什么,只能由着夏老师摆布。虽然身体一直不舒服,容晴仍然不敢真正睡去。大少爷和管家大人都在徐徐家中,他们会商讨什么事情呢?大少爷会不会发现徐徐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接下来他会不会被带回王府,一切就都结束了呢?不知道过了多久,轩辕和推开房门,面无表情对容晴说道:“容晴,你到客厅来一下。大少爷已经与徐小姐签订了补充协议,关于你的身份现在已经不用对徐小姐隐瞒。”
容晴艰难地从地上爬起,以标准的奴隶姿势叩首,并没有站起身,而是四肢并用跟从在管家大人身后,爬向客厅。在王府之中,但凡进入主人所在的屋宇,以他的身份没有特别许可都是不能够站立行走的。徐徐目瞪口呆看着容晴爬入客厅,迟疑问道:“殿下,这是……”
轩辕逸不以为然道:“这是规矩,在王府也这样,奴隶要遵守许多规矩。不过呢,你如果觉得用着不方便,可以给他特许。”
“容晴,你还是站起来走路吧。”
徐徐紧张地吩咐了一句。容晴抬头见大少爷和管家大人都没有反对,这才敢站起身,垂首肃立在角落。轩辕逸说道:“容晴,以后周六日你都不用去餐馆打工了。徐徐已经同意雇佣你近身服侍她,周六日每天都按照工作16小时计算薪酬,时薪3元钱,直接折抵在房租里面。之前你为她打扫房间做家务折抵生活费分摊的事情仍然作数。”
“是。”
容晴恭敬地回答,心中浮动着一种欣喜的滋味,他居然还可以继续去学校读书,真是太好了。而且为徐徐打工,时薪比在餐馆给的多……轩辕逸看得出容晴心中是高兴的,一天工作16小时时薪才3元,整个周末都赚不到100块,容晴居然还觉得占便宜了么?真是容易满足啊。轩辕逸忍不住故意刺激道:“容晴,近身服侍的意思你懂么?陪着徐徐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包括侍寝都算在工作范畴之内。”
容晴愣了一下,犹豫着是否要说明他并未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万一引起徐徐的不满,挨罚倒是不怕,会否减扣薪水或者毁约被投诉呢?徐徐听到这句顿时觉得脸上发烧,没好意思解释什么,因为她根本也没有决心和毅力能够抵抗美男诱惑。她在大学的时候就已经与初恋的男友一起尝了禁果。这几年寂寞难耐的时候,她也曾幻想着找个男人,只做不爱疏解生理需求。真的机会摆在眼前,在轩辕逸的强拉硬拽之下,在冠冕堂皇商定了廉价的雇佣费用之后,徐徐的邪恶念头再也把持不住。容晴只是一个奴隶,国法规定奴隶不享有人权,是主人的财产,可以随意支配使用。从某种意义上讲,容晴与充气娃娃或者按摩棒是一样的物品。徐徐付出金钱,租用按摩棒,无需考虑一个物品的感受,那么为什么只看不用呢?而且这种事情,她不对别人说,要求容晴保密,只有轩辕家的几个人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她是个平民老百姓,与贵族们就只可能是买卖租赁关系,她的贞洁品行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考核指标。这个时代已经对女性宽容许多了,婚前性行为,离婚再嫁未婚产子都渐渐被接受,女人无需压抑自己。轩辕逸见徐徐没有明显的抗拒反对,自然是兴致勃勃期待着后续的发展,又闲扯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便不再逗留,带着轩辕和离去。房子里顿时就只剩下了徐徐和容晴两人。太阳刚落山,时候还早。何况容晴有伤在身,脸色苍白,徐徐就算心内蠢蠢欲动,也没有邪恶到现在就将容晴推倒。她善良地说道:“容晴你不用那么紧张,先回房休息吧。今天是周五,明天才开始算给我打工的时间。”
容晴习惯性地跪下叩首道谢,再站起身扶着墙回到客房,又倒在地上。他出了一身虚汗,挣扎着将上衣脱掉,却没有力气将衣服挂入衣橱,只好就先放在一旁地上,更是没有关门的念头。然后他将身体蜷缩成一团,忍着饥饿和口渴闭上眼,抓紧休息。他不在乎如果徐徐需要他做事的时候会用怎样的方式叫醒他,过去在王府霞观楼的地下室养伤“休息”
的时候,他往往是被冷水泼醒或者是踢打弄醒。所以他才养成了睡觉前脱衣服的习惯。不用掩饰身份,明确了今后的工作之后,容晴反而能踏实地睡去。容晴梦到了母亲。他的母亲是王府家生的女奴,从小学习了刺绣的手艺,因着有一技之长容貌秀美性情温顺,一直都很受照顾。尤其是母亲失去了生育能力之后,很多侍卫还有那些有身份的仆人都会在晚上约她的母亲共度良宵。据说去侍寝的女奴能够获得赏赐,有的时候是食物,有的时候还可以得到实用的物品。为人侍寝这种“技艺”
,容晴很小的时候就听说过。容貌俊秀的奴隶无论男女都有可能被挑去从事这项特殊的工作。然而大少爷早就对外宣称容晴是他的玩物,所以容晴一直也没有机会真的去实践积攒经验。睡梦中,容晴仍然不安,不安的时候他就会思念母亲,他害怕自己的笨拙会让即将被他服侍的人厌恶。如果他在母亲身边,就能够向她请教一二吧?容晴骨子里不喜欢与男人做那样的事,如今是服侍女人,他的心态是庆幸的也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期待。年轻的男奴隶有的时候也会被王府内的丫鬟叫去,多数有经验的人都说是很轻松很享受的工作。容晴觉得自己不该害怕,很多人都说他长的漂亮,徐徐应该也是因为看他顺眼,才会租用他近身服侍。所以只要他小心伺候,毕恭毕敬地按照她的要求去做,就不会有大问题。1小时3元钱,说不定还会比刷盘子轻松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