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明舒不疑有他,跟着周晋山进了宿舍。
但她刚进门,房门就被周晋山反手关上了,咔嚓插上了门栓。
这清脆的声响让冯明舒心头一紧,急忙转过身,就撞入了周晋山怀里。
这一次,周晋山没像以往那般克制地放开她,而是将手掌放到了她纤细的腰上。
是啊,他们领证了,是夫妻了。
可以做些什么了。
冯明舒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她不适应,不习惯,她想逃开,但妻子的责任让她犹豫,还有男人的手掌握在她的腰上,不容她逃离。
冯明舒认了命,由着男人一点点靠近。
周晋山只是试探地握住了妻子的腰,目光一直凝在她白皙娇美的脸上,观察着她的神色,自然没错过她眼底闪过的挣扎,以及挣扎过后的接受,这一刻,周晋山再也压抑不住粗重的呼吸,俯而下。
冯明舒虽做好了准备,但男人呼出的气息突然喷洒在她的脸上,冷峻的脸庞突然到了她眼前,从未有过的亲密距离,让冯明舒的大脑懵了,仰头呆呆地看着他。
那双蕴着春水的杏眸这般瞧着他,一副任他欺负采颉的模样,周晋山哪还能绷得住,义无反顾的印上她的红唇。
柔软的温热的唇,带着淡淡的清甜,让周晋山浑身血脉都在沸腾,他贪婪地吸吮过后,就想撬开清甜的唇瓣,直入腹地。
但这时,怀中温软的妻子忽然挣扎起来,伸手推他,又捂住了红唇,那双眼角泛红蕴着水雾的杏眸,控诉地瞪着他。
周晋山的呼吸依旧灼热,却不得不压制着体内涌动的热潮,放开她的细腰,沙哑道歉:“抱歉,是我胡来了。”
冯明舒立刻扭过了头,吐出三个字:“我要水。”
声音又哑又娇,还带着委屈。
周晋山愣了一下:“什么水?”
“漱口水啊!”
冯明舒有些气急,泛红的眼角都有些湿润了。
周晋山闻言立刻拿起暖水壶,倒了一搪瓷缸子,递到她嘴边,一边提醒:“烫,小心一些。”
但是说晚了,冯明舒含了一大口,周晋山赶紧从床底拿了洗脸盆递给她。
噗!
冯明舒一口喷出,但舌尖绯红,眼圈也红,湿漉漉地瞪了周晋山一眼:“你中午吃蒜了?”
周晋山看见妻子这模样,心都揪起来了,自然是有问必答:“对,菜里的蒜都吃了。”
其实不只是蒜,菜里所有的调料,葱姜蒜末,包括汤汁,他都吃了一滴不剩,这是他常年养成的习惯,也几乎是部队所有人的习惯。
不浪费一丁一点的食物,坚决贯彻。
冯明舒又喝了几口水,漱干净口,才把搪瓷缸子塞给他,瞪着他说道:“以后吃了蒜不许亲我。”
她最讨厌蒜了。
蒜可以做调料,但她从不吃到嘴里,前世农场那十五年也没把她的味觉掰正了。
“还有,事先要漱口。”
冯明舒又补充道。
总结来说,这第一次的体验太差劲了!
她现在都不想搭理这臭男人了,去他的妻子的责任!
周晋山一开始是茫然的,后来反应过来,满心懊恼自己居然相信了那些大老爷们的荤段子。
一点都不靠谱!
他现在只听媳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