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傻吧。
而且,“他”
字条上写得地址是“林语山庄”
,那可是a市富人聚集的别墅区,“他”
一个穷酸的“小子”
,怎么可能会到那去。
想来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地址,幻想着自己是富二代吧。
这样认为,脑洞大开的黄亭更加坚信夜墨是脑子有问题。
他的脸上浮现出嫌恶的表情,快的远离夜墨,那避之不及的样子,仿佛“他”
是什么病原体。
将没烧到尽头的烟卷扔到地上,锃亮的皮鞋踩上去,再抬脚,猩红的热度已是一片破碎的冷灰。
他转身上车,手往后面挥了挥,以一句话作为结束语。
“我不知道那是哪,你还是找别人去问吧。”
开门,进去,黄亭坐到驾驶座上,嘀咕埋怨。
“我去,今天出门忘看黄历了,遇上了一个神经病。真他么的晦气。”
本是小声的吐槽,却被耳尖的夜墨听了正着。
原本他说不知道直接转身走就可以了,夜墨也不会拿他怎么样。可是他偏偏好死不死的说了那样带有辱骂性的话,还是在当事人在场的情况下。
夜墨是什么人?那可是心情不爽连老虎大狼都敢收拾的存在。眼下被黄亭诟谇,她能轻易绕过他才怪。
所以,这下他可有的受了。
夜墨几步上前,素手揪住黄亭的衣领,从狭小的车窗口,硬是把他生生拽了出来。
黄亭“……”
是什么扼住了我命运的后脖颈儿?!
回头,见是夜墨,横眉竖目,还没来得及怒骂之,人就已经被她拉进了路边的绿化带……为所欲为!
车里的女人被这一幕惊呆了,她穿好衣服扒着车门,眼巴巴的瞅着路边那剧烈摇晃的青绿颜色。
“亭哥!你没事吧?”
担心的询问。
竖起耳朵,却没到他的回答,她听到的,只有拳头砸肉的钝响和男人隐忍的哀嚎。
草丛里……
夜墨将黄亭踩倒,嘭的一声砸到他的眼睛上。
“你说谁是‘神经病’呢?”
轻扬的声音,却让人心惊肉跳。
黄亭没领会“他”
话里的深意,正在与压在胸口上的脚,奋力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