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两口这么恩爱,真好。”
傅程鹏夸赞。秦易捏一捏曾岑的手,曾岑抽回手,很小声,“虚伪。”
整个晚餐虽然各怀心事,表面上还算其乐融融。她坐在秦易身边要配合他秀恩爱,以前做过许多遍的事情,这会儿觉得可悲,觉得憋屈。面前的红酒瓶已空,她都不知道自己这么能喝。“阿易也不小了吧,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
傅程鹏突然把话题重新带到秦易和曾岑身上。看样子傅程鹏和秦家关系匪浅,就是不知是什么来历,看上去很关心秦易。秦易极自然搂过曾岑,“我们现在都比较忙,会抽时间把这个事提上日程。你说呢老婆?”
他眼底映笑,却是在警告她。曾岑的情绪因为酒精已经发酵到顶点,霍然起身,突然就笑起来,身子摇摇晃晃拉住秦易衣襟才站稳,“都说女人是天生的戏子,我说男人才是,你看看你演技多好,男人是不是都喜欢齐人之福?”
在座的所有人都惊到。“阿易……?”
秦易握住曾岑抓他衣襟的手,暗使力道。曾岑疼得说不出话,秦易从容微笑,“她喝醉了,我送她回房。”
曾岑几乎是被秦易扛回房间,屈腿重重踢上门,上锁。曾岑酒劲上头手脚并用胡乱扑腾,“放开我,我话还没说完!”
秦易一把将她扔进浴缸,“我看你是醉得不清,我来帮你好好醒醒酒。”
花洒开到最大,冷水兜头淋下来。曾岑尖叫,猛然的冰冷刺激得她全身发抖。?☆、b面?“秦易,你混蛋!”
曾岑冷得牙齿开始打架。秦易扯一扯唇,“这样就叫混蛋?”
他把她从浴缸捞起来,闻一闻,“这么大酒味,还没好。”
继续冲。曾岑被他按在浴缸躲不开,尖叫,“秦易,你放开我,你疯了!”
“酒醒了吗?”
她今天一再挑战他底线,要疯就大家一起疯。曾岑在巨大浴缸中扑腾,脸上又是水又是泪,又是冷又是难受。“还没醒吗,嗯?”
秦易的脸真的很可怕。曾岑跌声回应,“醒了,我已经清醒了,你住手。”
秦易终于关了水,曾岑全身湿透,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外套裤子都湿了大半。他脱下外套扔在地上,抽一根烟慢条斯理点燃,烟雾沉沉。曾岑在浴缸里撑起身子,狼狈咳嗽。“确定醒了?记不记得刚才都说了些什么?”
秦易的脸隐匿在烟雾后看不真切。曾岑慢慢爬出浴缸,“刚才……”
她一点一点往门口移,“刚才我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秦易满意点头,就趁这个空档,她站起来跑出浴室往门口去。房门打不开,房门怎么会打不开!曾岑额上都是冷汗,秦易疯了,她要离开这儿,马上离开这儿。“那门你开到明天早上都打不开。”
秦易斜靠着浴室门橼,嘴上还叼着烟。这哪里是平日沉稳高冷的秦易,分明是痞子流氓。曾岑崩溃大哭,“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疯了,你疯了!”
秦易叼着烟走近,打横抱起她,曾岑张口咬上他胳膊,他绷紧肌肉,她哪里占得到便宜。下一秒,她扑通又掉回浴缸,浴缸的水已经换成热的还放了泡泡浴液。三下五除二,曾岑被扒得滑不溜秋。曾岑害怕了,想起他在车上的话,“有没有听过每个人都有ab两面,想看看秦易的另一面吗?保证让你终身难忘。”
她不敢出浴缸缩着身子,哭着认错,“我知道错了,我刚才不该乱说话,你别这样,长辈们说不定都在外面,听到我们这动静肯定会担心。”
秦易俯身撑着浴缸边缘,一点一点温柔擦干她眼泪,“还知道长辈会担心?”
曾岑咬着唇缀泣,眼底依旧倔强,秦易知道,还不够。随便替她洗干净了拿来浴巾把她从浴缸抱出来裹好抱回床上。曾岑更害怕,可被压制得动不了。秦易不急着动手,一缕一缕将她湿了的长发在枕头上铺开,“真的知错了?”
曾岑哭着点头。“看着我,我是谁?”
曾岑只是拿眼睛盯他,不说话。“说话。”
“秦易。”
秦易捏着她下巴尖,“我是谁?”
曾岑眼泪又流出来,她现在是案上被退了鳞的鱼,煎炸烹煮都只能任凭处置。“你是……我老公。”
秦易笑了,“叫声老公听听。”
曾岑撇开脸,“老公。”
“说话要看着人这是最基本的礼貌,小学老师没教吗?”
曾岑转回脸瞪他,“老公。”
秦易笑容更大,“我们该有三百七十三天没有睡过。错了,是三百七十二天,已经睡过一次。从现在开始,老公给你补回来,一天三次够吗?算算,三百七十二次,一天睡三次得多少天补回来。有了,一百二十四天。”
他皱一皱眉,“太久了,改成一天七次算算,五十三天,嗯,这个就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