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我曾经与委然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她是个温柔如水的女子。你与其问委然同你有什么,不如直接问委然与夏三断有什么关系。”
听到这里,我心头不由一颤,忽听白泽扬声道:“夏姑娘既然好奇,不如一起出来听故事,可好?”
他话已挑明,我也不方便再装睡,便拿了披风出去。
风隐把自己的外衫脱下来,垫在身边的石头上,示意坐。
白泽看着我,“多年不见,你可还好?”
我怔然,“我?我们有见过吗?”
白泽淡淡道:“在你还是委然的时候,我们曾经有过一面之缘。”
我跟风隐俱震惊,风隐道:“三断是委然?你刚才不是说委然已经死了吗?”
白泽道:“委然不死,哪里来现在的夏三断呢?”
我跟风隐齐声道:“能不能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白泽道:“事情很复杂,时间线也有些乱,该从何处说起呢,容我好好想想……”
我跟风隐等了好久,白泽那边却像是被时间定格了一般,半天没有下文。
风隐终于忍不住了,焦急道:“到底想好没有了没有?”
白泽很干脆的回应,“没想好。”
风隐道:“那就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好了,如果我们有听不懂或者不明白的地方,再问你便是。”
白泽像是想起了什么事,问我,“你那里不是有一枚可以恢复记忆的药丸么?把它吃下去,想必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风隐不解的看着我,“哪来的药丸?”
竟然连这件事都知道,一个人独居却知晓天底下所有的秘密,难怪抑郁寡欢不见笑脸!我从口袋里掏出那枚蜡丸,硬着头皮同风隐道:“几年前我们定婚宴上,白鹤给的,有几次我都想把它丢了,但是没舍得,所以就一直留着。”
风隐拿起药丸,看了看,把它直接收到掌里,竟是不打算再给我的架式。
对面白泽和碧鸾,这种情形下,我也不方便跟他讨要,便同白泽道:“我不觉得自己人生缺少什么记,虽然没将这枚药丸丢弃,却从未想过吃下它。夏三断便是夏三断,我出生在夏家,一个父亲,两个姐姐,我爱上一个叫做化名为许世唯的男人风隐,这便是我过去的全部。至于委然是不是真的跟我有关,那于我而言并不重要。”
白泽道:“但愿你听完我讲的故事,还能这般坦然。”
风隐道:“你现在想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