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的脸这么黑,她要怎么才能当作没看到啊其实白公子比她还神经大条吧?“我刚刚说到哪里了?”
“你说你抓到了一只蚊子,然后问他该养在哪里然后他白了一眼,说你很无聊”
她弱弱地瞥了一眼没存在感的妹夫,怯怯地提醒道“哦,对我想起来了你猜我后来把它养在哪里了?”
“咦咦咦?”
“过来过来偷偷告诉你”
他朝她勾了勾手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她没防备地倾过身去,只差一点就要陷进他怀里“当然是养在那家伙的蚊帐里竟敢骂我无聊!”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
她没料到白公子有此缺德答案,想象被咬得满头包的齐公子师傅,再也顾及不了妹夫在身边,不受控制地喷笑出声,捶桌拍椅“啪”
一声翻脸的拍书声蹦出来,她一勒脖口,赶紧收住了飚泪的笑,屏住呼吸看向怒火飞起的梁幸书,不自觉地拉开与妹夫的安全距离小小的举动让他眯眼,“身为女子光天化日与男人放肆调笑,三小姐,你可知检点?”
“我…”
不是他自己找男人来跟她相亲的吗?干吗讲她不知检点“幸书妹夫,你管太多了,管住自家媳妇的检点就好三姑娘的检点,得留给她日后的夫婿管教”
白龙马凉凉的声音响起“你!”
“好了好了,你那迂腐脑袋看不过眼就识趣点,给咱们腾个地方单独谈谈心”
他挥了挥手,示意他闲杂人等可以退散了“要识趣的是你,来晚了就是来晚了,凡是有个先来后到,为何要我为你们腾地方!”
“哟幸书,这话里可有话哦你是在跟白某争地盘呢,还是…别的什么东西?恩?”
这话让梁幸书一窒,言多必失,自己的话语里已泄露了太多别扭情绪,连三小姐也狐疑地看向他他还不想承认自己还是舍不下,拐弯抹角地惦记着一个让他不耻的女人一咬牙根,他不再多言,将地方腾给别人,拂袖走人“闲杂人等终于走了,三姑娘,咱们继续吧话说,你们上次遇刺的事,可以详细说与我听听么?”
唐三好把满是疑问的目光从愤怒而走的梁幸书身上收回,没戒心地点了点头,“哦,好好好那次是这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3=我竟然还坚持来更新了,简直是奇迹....手软脚软g,米有存稿的日子是多么恐慌话说,最近感冒流行,大家小心身体,降温后好象缩在被窝里扭,根本不动弹哦偏偏某樱的电脑很贱,这台被我当码字的破电脑非常不合作,电源处接触相当不好,只有放在写字台上才供电,一拿到床上就自动断电,苍天啊!!!!这是为毛啊!!!我要换掉它~~~~~~~她没想到西陆书园的第一公子竟是这样平易近人,毫无架子,风趣幽默的男人,难怪经常听闻许多小姐迷恋白龙公子可惜人家已有三位家室,怪不得常有大胆的小姐向他求亲惨遭拒绝他今日肯抽空拜会她,估摸着也是磨不开梁公子妹夫的面子他还说,以后还有相亲这种无聊的麻烦事可以直接找他挡箭牌,她可以尽情地崇拜那位齐公子师傅,他会帮她保密心情大好,她转身回房,回廊上一道欣长的身影让她顿住了脚步梁幸书他静静地立在回廊上,广袖随风微摆,轻风过耳却纹丝不动,似乎打定主意要与她狭路相逢她没法当作没看到他硬着头皮,她快速地挪动着脚步,就在快要擦过他身边的刹那,整个人被他拽住,按在回廊的柱子上“为什么要骗我!”
她可以跟齐天笙牵扯,可以同白龙马谈心,却为何独独要骗他?他被逼得走投无路,不得已找来好友与她相亲,她却当着他的面,与别的男人大刺刺地谈论那个小人她当他是麻木不仁没知觉的东西吗?“咦咦咦?”
她看不懂他眼神里翻动的深意,只觉得他们俩的姿势实在与礼不合,“表…表妹夫,你这样被人看见不好哒”
“表妹夫?你竟敢叫我表妹夫?”
“那梁…梁公子好了”
她以为他不喜欢被当成小辈,急忙改了口他闭眸再睁眼,忍受快要涌起的躁动,“到现在你还要戏耍我?你到底要如何折腾我才满足?”
“你说什么我根本不明白哒”
“听不明白吗?那我现在让你明白!”
他说罢,捧起她惊慌的脸,拉近自己,侧颜俯身低眸锁紧她的嘴唇唇上压来的冰凉气息让她倒抽一口冷气,她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当然知道这是什么齐公子说,男人都是贱东西只要有气氛就可以这样齐公子说,男人都是衣冠禽兽,她如果没防备就会被人这样可梁公子是她妹夫,他不是别的男人,他怎么可以这样?她别过头躲开需索的软唇,哪知他根本不肯退让,扳过她的脑袋想要深入,她抵住他的胸口,愤然一推面前的身影被她用力挣开他眸有凉意地凝住决然推开自己的女人,唇上渐渐泛起猩红的血印他面无表情,缓缓地抬手抚上麻痛的唇她咬他,排斥他,从头到尾都不愿靠近他为何姓齐的可以,为何他不行?她说过她惦记他,心里有他,就算为他所挡的刀伤是假的,难道那些骗人鬼话里,就没有一句是真心的吗?凝重的气氛让唐三好无心多待,拔腿就跑她紧捂住嘴巴一口气奔回房门口,生怕有人看出她刚刚和表妹夫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直到站到房门口才微微放下戒备,她推门正要回房,一只带着微香的玉手突得伸到她眼前,还未待她站稳脚跟,一个巴掌呼面而来,直接将她抽飞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