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知道。"
"
沈零!"
殷容一把拉着沈零的领口把他拽起来,"
你知道吗,这事完全因为你而起。如果不是你,白衫根本不会发生这种事!你知道吗,自从在雍京遇到你们,我就开始讨厌你。明明你什么都有,可是却装作一付可怜巴巴的样子,你耗尽了他全部的心思,让他全心全意的照顾你,可是你知道吗,他比你更脆弱"
沈零一把挥开了殷容,"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和我们不是一路人。"
他转身要走,殷容叫住他,"
站住!他要是死了,我会杀了你的。"
而沈零仿佛没有听到似的,沿着明河,缓缓走远了。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绿珠的白色天鹅尾羽的扇子,是呼邪王军臣送给的匈奴大单于的贡品,据说有驱除邪恶的神奇。此时他坐在白衫的床边,拿着扇子给他轻轻的扇着。绿珠说,"
沈零,大夫说,这种毒只有谢长熙有解药,他也没有办法。我想给燕王宁炤写信,他一定不想看着白衫死。"
沈零照顾白衫,给他擦汗,"
不,白衫不想再见到他。"
"
可是他爱白衫!"
"
自从白衫家族被抄,而他买下白衫那天起,那已经不是爱了。他用尽各种匪夷所思的手段来折磨白衫,把把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不想白衫再见到他。"
"
那你打算怎么吧,就这么看着他死?"
"
我去找谢长熙要解药。"
"
你?你凭什么?就凭你这张脸吗?"
沈零猛然抬头,"
你知道些什么吗?我的脸?我这张脸背后有什么秘密吗?"
"
我不知道,只是大概听说,谢长熙喜欢你这个长相的人。你要怎么做,去勾引他,让他喜欢上你,然后对你言听计从?别做梦了!这种毒只能抑制两天,难道你天真的认为和他睡一晚上他就能给你你想要的?那他昨天晚上为什么不给你解药?!"
"
安静,我不想在这里和你吵架。"
"
沈零,这些年你被白衫保护的太好了,你什么都不知道。自从我看见他在渤海见到你开始,我就知道他麻烦了。他刚失去了妹妹,失去了孩子,他需要一个比他还要脆弱的人来安慰自己,于是他选择了你。可是你不是,你的来历我们一概不知,你背后究竟隐藏了什么我们也不知道。"
"
是吗?"
沈零看着他,忽然他宽衣解带,把外袍脱了,里衣也脱了,露出苍白消瘦的身体。他在绿珠眼前缓慢转动一圈。他的皮肤上有些非常非常淡的伤痕,可是他的心口那里,就有一道极深的刀疤,似乎曾经有刀贯穿过他的身体,留下狰狞的伤痕。"
我的背后有什么?你看到了吗?"
"
沈零,你"
"
什么都没有,不是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否存在的东西,为什么值得你如此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