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是你能说的?”
西袖忙闭了嘴,作势照自己的嘴上不轻不重的打了两下:“奴婢失言。”
可她却知道,自己是说到太子妃心坎儿上了的。
否则,太子妃决不会是这么轻飘飘的训斥。
她伺候太子妃这么多年,早就知道改如何平息太子妃的怒火了。
果然,太子妃并未计较,只道:“罢了,念在你是初犯,下不为例。”
西袖松了口气:“是。”
西袖不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太子妃才蹙着眉道:
“一会儿你去趟承欢殿,把殿中省新送来的缎子给温氏送几匹过去。”
罚了温氏是碍于规矩,不得不罚。
但她此举,却是表明了她本没有要罚温氏的意思,如此一来,在殿下那里,也好交代了。
西袖有些不愤,但也没说什么,可心里却在嘀咕,有哪家的正室罚了妾室,还要巴巴儿的低头送赏示好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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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太子
无论西袖内心再为主子打抱不平,该办的差事还是要办的。
只是脸色就不那么好了。
幼白目送西袖离开,转身回来就翻了个白眼儿:
“不过一个奴婢,竟也敢给主子摆脸色。”
温宓站在书桌前,全神贯注的抄写女戒,听了这话,无奈一笑:“你同她较什么劲儿?”
温宓长得好,肌肤赛雪,面若芙蓉。可要说长得最好的地方,还要数那双眸子,蕴含了盈盈秋水,又似藏了点点星子,极具风情。
幼白扯了扯帕子,嘟着嘴道:
“奴婢就是看不惯她狗眼看人低。”
“好了,”
温宓放下笔,幼白立刻上前伺候她净了手,“她到底是太子妃的人,背后莫要落人话柄。”
幼白拿了帕子给温宓擦手:“奴婢知道了。”
温宓转身坐在榻上,素手拂过布匹,她勾起一抹浅笑:“把这收起来罢。”
太子妃给的东西,她可不敢用。
指不定加了什么害人的东西。
幼白像是想起了什么,看着布料的眼神带了几分嫌恶:
“是,奴婢定然不会让它碍了您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