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住不进去呢?
燕晚清耳边都是青年偏执的话语,她不可置否,心口跟着颤了几下。
“说话。”
得不到回应的太子爷,不开心了。
她伸出手将他捏着自己腮帮子的手拿下来,隔着黑暗,她撑起半个身子,就这么俯瞰他。
“为什么非得是我?”
“为什么不能是你?”
太子仰起头,轻咬她的红唇后,又忍不住勾着她拉入自己的怀中,喟叹一声:“十岁那年,你跟着镇国公去战场,践行酒是我给你倒的。”
燕晚清想不起来,十岁那年她眼里只有金戈铁马,大漠横沙,想不来践行的时候是哪个皇宫贵族给他倒的酒。
更何况,十岁,父亲根本就不会让她喝酒。
“想不起来。”
“……你年纪轻轻怎么脑子就不行了?十岁的事情你都想不起来?!”
耳边传来炸毛的声音。
燕晚清被他拥在怀中,感受着被褥之下兴风作浪的手,面红耳赤:“谁会记得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
与此同时。
宴会大厅。
秦舞面色苍白,双手不安的交握。
“你不是说就放在这里的么?东西呢?”
婢女浑身都在颤抖,恨不得跪在地上:“……奴婢真的就放在这里了,只是出去了一小会儿,回来就不见了。”
秦舞死咬住下嘴唇,要的唇瓣白。
那酒水里加了萧鸿深给她的东西,哪怕是只喝了一杯,也能让人扛不住。
那本是她准备给太子萧苹风的。
现在不翼而飞了。
“这可怎么办啊公主。”
婢女害怕的瑟瑟抖,东西是她准备的,要是被人抓到了宴会之上出现了这种东西,她十条命都不够活的。
秦舞阴沉道:“闭嘴。”
眼下没有知道这壶酒究竟被谁拿走了,现在宴会之上也没有人表现的不正常。
哪怕事情闹到了她的面前,她也可以死不承认。
“今天什么事情都没有生知道了么!”
秦舞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