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琦严肃起来,“什么时候的事?谁跟踪你的?你没现?”
大五是押送贩卖精盐的主力之一,他若被人跟踪,这事就大了。
“我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跟踪我的!我现的时候是回到宝川的时候了!”
大五擦了下额头的冷汗。
何琦问道:“怎么现的?”
“我坐到早点摊上要了碗热馄饨,扭头瞥见一个年轻汉子坐在我旁边,冲我笑了笑。老板把馄饨端上来,我再去看,他就没了人影。”
大五结结巴巴的说道,“刚才我猛然想了起来,我上一趟出去是去青州,此人我在青州见过!也是在一家摊子上,他冲我笑了笑,转头人就不见了!”
心上人小剧场
6惟:我老婆又跟我分居了。我这个婚,好像结了,又好像没结。
却见章毓卿从主屋跑了出来,欢天喜地的喊道:“春娘!你是烧了炕吗?”
王春娘从西厢房出来,说道:“盘炕的人说今日就可以用了,让我试着烧一次。”
“挺好挺好!有劳春娘了!”
章毓卿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幸福的都要飞起来了。
6惟沉默的站在她旁边,看着她开心的模样。
章毓卿回头看到6惟,笑道:“我这就去把我的东西搬走,你也不用委屈的睡榻了!”
章毓卿临时睡在东厢房几天,只把被褥和帐子搬了过去,搬走也很快,两趟就搬完了。
望着空荡荡的床铺,6惟一颗原本火热的心倏地凉到透顶。
炕烧的热腾腾的,可比6惟的人形暖床机好用多了,章毓卿从未睡过这么温暖的炕,幸福的翻来翻去,再也不怕手脚冰凉,冻的睡不着觉了。
王春娘提了一桶热水进来,看着章毓卿没心没肺的模样,叹了口气,忍不住说道:“你一个人倒是舒坦了!”
人家6大人可怎么办?
哪有这样做夫妻的!她都替章毓卿愁死了!
章毓卿一骨碌从炕上爬了起来,她怎么能只顾自己舒坦呢!
“你今天晚上先搬到我这里来,跟我挤几天。”
章毓卿兴致勃勃的盘算道,“让6惟先住到西厢,我们把东厢的炕砌起来,等东厢的炕好了,6惟搬回去,再把西厢的炕砌起来,你就可以搬回去了。这样,我们每个人都有暖和的炕睡了!”
虽然6惟是个精壮小伙子,阳刚气十足,不怕冷,但谁能在大冷天拒绝这么温暖的炕呢?
王春娘被噎的无话可说,望着大西北的夜空愁。
章毓卿说干就干,第二天一早就把王春娘的东西搬到了主屋,把6惟的铺盖搬到了西厢,喊来工匠给东厢起炕。
铁矿那边何琦带来了新出炉的精铁,成色上好,让铁匠加以锻造,便可以打成上好的兵器,盔甲以及任何想要的铁器。
盐场的生意也越做越大,日产精盐能达千斤,农庄的事务也越来越多了。
章毓卿趁着彻底入冬,天寒地冻之前又吩咐士兵开垦了上百亩地,准备来年开春种药材。
事情一多,杂七杂八的人日日往都司府跑,来来往往的就显得很乱。章毓卿干脆在外面找了一处临街的房屋,充当了自己的“办公室”
,一应事务全在此处解决,都司府彻底成了她“纯睡觉”
的地方。
何琦来过一次,起哄说人家有钱人都给自己房子起名,叫章毓卿也起一个。
章毓卿一拍脑袋,写了“总裁办”
三个字,叫人刻成匾额,挂了起来。
这几日天愈的冷了。
天还未亮,王春娘就到了总裁办,点燃了烛火,搓热了手之后,从抽屉里掏出算盘,十指翻飞,打的算珠噼里啪啦作响,开始核对前一日的账目。
这会儿前院渐渐有了伙计们走动洒扫,外面也传来了车轮压过石板路的声音。
太阳出来了,王春娘将各类账目已经算完了一遍,认真的誊写到账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