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初之劈即将到达君长策跟前时,就在这千钧一之际,一个身影闪现。
那饕餮御迟拖着庞大的身躯直接挡在了君长策的面前,一声滔天巨吼,火焰喷和焱阳相互激烈碰撞。
那太初之劈竟然硬生生破开了饕餮喷出的火光,朝着饕餮坚硬厚实的皮肉打去,御迟硬生生挨了一些太初焱阳的攻击,不由得出愤怒的吼叫。
君长策看到饕餮御迟挡在自己面前不由得心中一暖,又看到小御迟竟然受到了伤害,心中顿时一怒。
“御迟,一起干掉他丫的!”
犹如鬼魅一般闪身来到那老头的背后偷袭,准备和御迟前后夹击。
那悬壶老祖由于几次的力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又受到反噬伤害更是雪上加霜。
这小儿竟是如此厉害!想他堂堂分神境中期竟然在一个灵兽化身的出窍境修士面前如此狼狈。
君长策用眼神向饕餮暗示了一下,在他身后突然猖狂狞笑。
“给小爷死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悬壶老祖面前突然出现了一束剧烈的火焰,突然又化成了一根针一般细,顿时有些惊慌,连忙用自己的灵力去抵挡。
他哪能想得到就是这一根针一般大小的火焰却是裹挟了饕餮凶火的爆裂直接朝着自己的心窝子处刺来。
几乎是同一时间背后无声无息地飞过来一杆冷光大刀!
悬壶老祖目眦欲裂,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崩塌!
“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一根火焰针连自己都抵挡不住,直接插在了他的心脏,而背后一柄大刀从脊背横穿而过,迸溅出鲜血!
噗嗤!
顷刻丧命,躯体轰然倒塌,顿时安静,而悬壶宗供奉的老祖命牌轰然碎裂。
任侠鱼望着那碎了的命牌,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到底还是争了个你死我活,他也不会怪谁,也不会去寻仇。
酒还是要喝的。
今后兢兢业业操持宗门事务,只得教导弟子修炼万不可有妄念,守真笃静莫强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呐。
悬壶老祖殁了。
君长策望着他的尸体,兀自觉得悲凉。
悬壶宗暂时没了依靠,只希望任侠鱼师父能迅整顿宗门。
好歹生前是个强者,死了还是体面点儿吧。
用灵力将地上的泥土掀起堆了个土堆,将旁边的木头竖在土堆前,用灵力刻了几个遒劲有力、潇洒恣意的字——“悬壶老祖之墓”
。
若是宗门的人来寻,不难找到。
人起于贪念,一不可收拾,悬壶老祖风光了百年,本该子孙承欢膝下,丹道有成受人尊敬,如今却落得个一世悲凉。
利索地葬好悬壶老祖,收起思绪不再迟疑,迅带着御迟朝着司锡如和黑袍人交战的方向去。
远远地便看到司锡如正在和黑袍人对峙,旁边还有早已受了伤的路埋厄和大长老。
突然司锡如挨下了对面黑袍人的一掌,身子直直朝着后边飞去。
君长策大惊,司狐狸肯定受伤了,而且受伤肯定不轻!
迅飞身而起,接下司锡如的身子,半扶着他,那人虚弱至极。
只见这厮嘴角流下了猩红的鲜血,顶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还没心没肺地冲着她笑。
“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