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不情愿的看了我一眼,不过还是动了动身子往我这边靠了靠。
“老子咬死你!”
在白泽离我不到十公分的时候我一口咬在牠的耳朵上,一时间吱吱声不绝于耳,我则是一口死死咬住不放。
“你要是再不放,等你睡着了我咬死你!”
被我咬住耳朵痛的不行的白泽忽然开口,老东西见白泽开口手里的参汤一个没拿稳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还会说话?”
老东西惊讶于自己和白泽相处了三天却没有发现这耗子会说话,手中印记一结。
“地宝天尊,万极无常,一线生计一线亡,起阴至阳困身旁,一起困阵,四方甲子立身旁!”
一段口诀念出,老东西从袖口抽出一根绳子绑住白泽的后脚倒挂在半空。
“你赶紧给我解开的啊!”
被困住的白泽对老东西开口,然而老东西并没有放开白泽的意思,而是搬起一把椅子往哪儿一坐。
“说!你是个什么东西!”
白泽看了一眼老东西由看了一眼我。
“我说你们俩师徒怎么就一个德行?动不动问别人是个什么东西,你要别人怎么回答?”
老东西一抽白泽小腹,被挂着的白泽便在半空开始打转。
“老子问你话还是你问老子话?你要再不说我在你下面放几只猫就不管你了。”
“算。。。算你狠!我不是个东西!”
“老子当然知道你不是个东西,老子是问你,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你因该听说过我的传说。”
“你不是也听你徒弟叫我了嘛,我是白泽。”
“白泽?就你这么个玩意儿?你家大白耗子是白泽啊?”
“……”
被倒吊着的白泽一阵无语,没想到老东西的话居然和我如出一辙,果真是有什么样的徒弟就有什么样的师傅。
“嘿呦?你还不说话?我去买猫。”
“别别别!你俩这师徒怎么这个德行啊?好歹你徒弟立了道心誓,说要以后带着我四处闯荡的,一出来就给我宰了是不是太不和规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