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叔别急,证据,陆鸢自然是有的,不知道阮叔的手腕有没有什么感觉?”
阮山认定她没有证据,不过是借着天黑,雨势又大,但是当时阮山拉住她的时候,她记得她曾经下意识的抓了一下。
如果没有意外,现在阮山的手碗上肯定有抓痕。
虽然没有抓多用劲,但是短时间内那些红印肯定是不会消失。
“什么感觉?怎么会……”
阮山想也不想的反驳,话却突然顿住,脸色一变。
之前一直都没有觉得什么,陆鸢这么一说,手腕那里确实有些隐隐作痛。
是了,当时他只顾着想要让陆鸢躲不过去,根本就没有注意他拉陆鸢的时候,陆鸢还抓了他的手腕。
“阮叔怎么捂着手腕,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还是说……那里就是证据!”
看着阮山下意识的动作,陆鸢眸光微冷,毫不留情的拆穿。
“你胡说!”
阮山怒斥道。
陆鸢轻笑着摇了摇头,“陆鸢是不是胡说,阮叔把袖子拉开就知道了。”
村长看向一旁的叶奎,示意他上前拉开阮山的衣袖。
事已至此,阮山知道,再辩解也毫无意义,只能认命的伸出手臂。
叶奎上前拉开,果然见到抓痕,虽然没有见血,但是红色的抓痕还是清晰可见。
“阮山,你……糊涂啊!陆鸢这丫头还是个孩子,你怎么就……”
村长指着阮山,怒不成声。
“这丫头自从进了我阮家,家中就没有一日安宁过,我这么做有什么错?”
阮山拒不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