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的人,现在乖乖听话,要淹死还是活埋由你们决定。”
黑帮的一大群人看来赶来了,一边朝天空鸣枪,一边说着大言不惭的话,“要是再反抗,最后只会死得更难看。”
“他们这种打招呼的方式未免太落伍了。”
信长中肯的评价道。
“这是黑道们常用的开场白。”
侠客仍带着他用惯了的笑意。
“那些人不必打扫了吧?”
小滴指着下面向飞坦提问道。我顿时佩服起小滴的天真来。
“我看不必了。”
飞坦问答,“反正我们今天的工作已经完成了。
“没关系,那些人交给我解决,你们不要插手。”
窝金顺着岩石滑了下去。
正在面前的一群人抱怨太无聊时,侠客拿出了一沓扑克,说是基地里拿的,提议来玩。难道是西索那家伙的?
随着下面的一声枪响,上面的的蜘蛛也开始打起扑克来。
“哎。我说,你们不去玩吗?”
我直指玩牌的那堆,看着站在一旁的信长和飞坦,“还是说,怕我逃了?”
其实从刚才开始,我就将重量全支撑在一条腿上,没有动过,两只手臂和左腿腿腹,即使用了“缠”
进行覆盖,还是有些痛,飞坦那几下真不轻。
“噢!我想看那家伙战斗。”
信长一边骚着痒一边回答我。
“别装的和我们很熟,你现在可不是旅团的一员了。”
飞坦瞥了我一眼,继续看窝金那边的状况。
“好吧好吧。现在不是,好歹以前是,或许将来还会是呢。”
我将视线从那块被血腥挤满了的战场移开,“话说今天你虽然折磨的我不轻,但最后不是你认出了我,我或许连个尸都没了呢,劫后余生,当然想多讲讲话。”
“现在我照样可以让你连个尸都没。”
飞坦沙哑着嗓音说了句。
“飞坦,貌似她看上去真的是紫月那丫头呢,人家既然回来了,你好歹高兴一下。我还记得那晚你们不是还……。”
(沫:“那晚”
请参考第2o章)
额?这家伙竟然还记得?窝金不是说信长是“死鱼脑子”
吗?
“我今晚真好没尽兴。”
飞坦突然打断了信长的话,信长见状及时闭了嘴。
下面的单方面屠杀还在继续,我为了节省体力原地坐下,看样得找个机会用“医言”
才行,身体的每一处好像都在向我叫嚣着“痛痛痛!”
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