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浮夸的叹口气,“您这几日不在可出大事了,据小的听说何公子为找您都急出病了,这会儿还再知县府里躺着养病呢,唉……”
奈嘉宝顿时一惊,不安的站起身,“何云炙患病了?严重不?!”
“您先别着急,小的也是道听途说,好似病的不轻”
“你又说病的不轻还叫我别着急?!快放我出去——”
奈嘉宝摇晃得木门吱呀狂响,“我去看看他,你监视我,只要死不了我乖乖跟你回来——”
侍卫一脸为难,“这,这小的可做不了主,我此刻正好要去禀告刘知县您回来的大喜事,小的帮你说说去?”
“行!办成了我犒劳你十两银子”
奈嘉宝现在可是富婆,她在山寨里赢的银子足有一百两。侍卫小眼聚光的心花怒发,“中!中!小的这就是去办,等好吧您!”
语毕,官差迫不及待的转身笨向知县府,谁还管它此刻是三更五更。奈嘉宝原以为何云炙与那千金大小姐花天酒地玩的爽快,但未想到何云炙却被病魔缠身,一想到这,她再也恼不起,坐立不安的原地打转。贪财的侍卫十万火急的进入知县府,拉醒睡意混沌的刘知县禀明奈嘉宝已回牢房的消息,还情绪到位声泪俱下的诉说了奈嘉宝的思夫之情,请刘知县务必网开一面叫他们夫妻小聚片刻,这就是传说中银子的魅力!刘知县精神一振,今日女儿才与他提起何云炙要审案的事,他一直迷惑不解,“何夫人自行回的牢房?”
“回刘知县,正是如此,自觉自愿且百般乐意!”
刘知县手捋胡须沉思片刻,“你先回吧,把人看好。”
“……”
侍卫于心不死的抬起眼皮,“那小的跟你说的事……”
刘知县一扬手,不耐烦道,“本县自会安排”
“是……”
侍卫不敢再提的俯身退下,刚要跨出门槛便见到迎面走来的刘紫璃,刘紫璃叫住侍卫,“可是何夫人回来了?”
侍卫眼珠一转,“是,此刻正在牢房中不安稳的等着”
“不安稳?她有交代何事吗?”
“小的多嘴说露何公子生病一事,何夫人得知此事后焦急万分心乱如麻,请小的帮忙求个情见上夫君一面”
刘紫璃看不出情绪的抿抿唇,“何公子服了药刚刚睡下,本小姐随你回牢房交代一声,免得何夫人过于担心”
“……”
侍卫心凉到底,唉!这年头野银子难挣啊!奈嘉宝听门外有动静,双手攀附在木栏上张望,未见人影便开始喊,“官差大哥,我能去见何云炙了吗?”
但出现在眼里的人却是刘紫璃,奈嘉宝眼一横转身,视而不见的坐回床边。刘紫璃自是看得出她们彼此都不喜欢,她微扬唇故作缓慢开口,“何夫人莫焦虑,何公子这会已经睡下了,等明日紫璃帮您问问可否?”
奈嘉宝压住一口怒火,平静道,“他是我夫君还是你夫君呢?这事不必麻烦你请示吧?”
刘紫璃一怔,这奈嘉宝口无遮拦话语也太直白了些吧?“呵,何夫人莫忘记,您现在还是本县牢狱中的阶下囚,不是您想如何就可如何的”
奈嘉宝顿时恼羞成怒跳起身,指向刘紫璃的鼻尖大骂,“别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便可随心所欲的编排我,我奈嘉宝身正不怕影子斜!说破大天儿我也是被你们这群蠢人冤枉罢了!抓不住真盗贼就想拿我当替罪羊?你们的良心莫非让狗吃了?”
她气哼哼的仰起头,本来心里想着何云炙的病就够烦的,这女子还跑来恶心她?腻歪人!——“你!”
刘紫璃从未遇见如此蛮横泼辣的女子,更未与人有过口舌之战,她气急败坏却接不上话,气得指尖发抖,目光喷火的屹在原地心绪难平。============================如梦初醒奈嘉宝见刘紫璃气的小脸发青,得意的又塞上一个块糖,“我也不是有心冲你嚷嚷,刚才脾气急了点别见怪”
刘紫璃无福消受的眨眨眼,“何夫人可曾念过书?”
“没念过,粗人一个”
“那何夫人家父在朝为官?”
奈嘉宝吹吹指甲,“家父?我爹早翘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