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慌的很,说话也语无伦次。”
乔素锦哽咽地道,“等他走了我又不放心想去找他,隔着围墙喊他。哦,他就住茶水房隔壁的房间,喊了很久都没有人应我。”
宋宁问道:“当时什么时候时间?”
“我吃过饭,天已经黑了,估计戌时左右。”
宋宁道:“你接着说。”
“从那天后就再没有见过他。他大概出事三天后,我去胡府找他,去他房间里,发现他的衣服和随身的东西都不见了。”
“金管事说他那天夜里逃走了,他也报了官府在找他。”
“我不相信他离开不告诉我,于是我想到他有一回告诉我,他床底的墙有个大洞,他将他的钱都藏在里面了。于是我趁着金管事不注意去翻了,我、我找到了他存的钱,一共七两银票,是他说给我做聘礼的。”
“所以,我敢确定他不是逃走的。”
“我除了找到银票,还找到这个!”
她从怀里拿了一封信递给宋宁,又犹豫了一下,看着她,“您、您真的会帮我吗?”
宋宁道:“我不确定能不能帮你,但这个案子我势必要查清楚的。”
“那、那我相信你。”
她将手里的信递给宋宁。
信是罗瑟写的,一封被揉成纸团的告别信。
“这封信应该是罗瑟被害那天早上他捡到的。”
乔素锦不确定地道,“有、有没有用?”
宋宁很认真的点了点头道:“很有用,多谢了。”
“那就好,求你一定要帮我找到子毅。”
说着悲痛的捂着脸,哭着道,“生要见人,死、死也要见尸!”
宋宁将信收好,见窦骅和鲁苗苗快到了,她长话短说:“吴子毅多高,多重?”
“他很高,”
乔素锦说着一顿,指着朝这边走来的窦骅,“有他这么高,比他稍微瘦一点。”
窦骅虽不算高,但目测也有五尺八寸,体重在一百七十斤的样子。
比窦骅瘦一点,那也算是膀大腰圆了。
“他自小被拐卖,不认识字,人又老实憨厚,是绝对不可能逃走的。”
宋宁认同她的说法,一个有卖身契的小厮,丢下自己辛苦积攒的银子和已订婚的未婚妻逃走……就算是逃走,这已是半年过去了,他怎么也该偷偷回来见一见自己的未婚妻。
“信我先收着。”
宋宁道,“你住在哪里,我有事再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