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言说:“就这样,我知道的都说了。”
阮言眼看就在爆发边缘,裴旭天怕沈岁和再说什么过分的话,惹得阮言直接掀桌子走人,立马道:“老沈,吃饭吧。”
沈岁和淡淡抬眼,眼皮微掀,显得格外慵懒。
他唇角勾着笑,但有些瘆人。
“师哥。”
沈岁和喊了他一声尊称,“我以前是不是给你们错觉了?”
“觉得我不在乎,所以能随便欺负江攸宁?”
裴旭天立马否认,“没有,我要是不重视她,会让你喊她来么?”
“喊她来当陪衬?”
沈岁和看他,“或者陪聊?来了还得被嫌弃?”
“不是……”
裴旭天想解释,却无从解释。
沈岁和这话就不是在跟人讲道理。
他表情淡漠,从一旁拿了杯别人没喝过的酒,端起来一饮而尽。
“不管怎么样,江攸宁是我妻子。”
沈岁和声音不高,却异常坚定,“不是路边捡来的阿猫阿狗,更不是谁的陪玩。”
“我的人,谁都别动心思。”
他说话时扫向在场众人。
从杨景谦到阮暮。
最后定格在阮言身上,一字一顿道:“尤其是,某些看不上她的人。”
“这杯酒,算我给你赔罪。”
沈岁和说:“我先走了。”
说完,他拎着外套起身便走。
裴旭天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开车离开了古堡。
一顿饭吃得宾客和主人都不高兴。
客厅的氛围已经压抑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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