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湖气不过,离开了那里。
听说后来弟子们都走光了,他把这事迁怒于我们,算是结下梁子。”
“那他为什么要挑战潮澜三馆的冯鸿波呢?”
程正良呼吸略微停顿,接着说道
“那弟子不知。”
关阳然深深看了他一眼。
恐怕不是不知,是不愿说吧。
他原以为师弟这徒弟,为人和睦,功也练得不错,是个可靠之才。
现在看来,有点名不符其实。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这没错。
依他所言,二人是因为师父有错在先,忍无可忍才会离去,那二人没错。
可是如果真是他所描述的那样,李虎苛待二人。
他们两人硬气功的底子为何还能如此结实?甚至转练其他硬气功法,身体也无任何大碍。
这明显就是平日没少喝药汤滋补,练功的时候也有人悉心教导,将药力彻底融进身体。
否则,底子不好,铜像功怎么会练得这么好。
二人又不是天才,家境殷实更不可能,要是如此,二人何必拜入一家百级武馆。
看来是时候要找师弟聊聊,提防点他这弟子。
想到这里,关阳然不再理睬程正良,看向跪倒在地的薛文策。
“你哥是武人,被人打死很正常。
你放心,武馆不会坐视不管。
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武馆尽量帮你解决。”
薛文策思索片刻
“我想拜你为师!”
关阳然皱着眉头。
虽说年龄不大,可终究不是从小练武。
他伸出手,放到薛文策头顶。
内气扫过,他摇摇头
“你一点底子没有,现在练武,今后很难有所成就。
我劝你还是换一个要求。”
“那我想和爹娘一直留在千钧武馆,直到乡试开考为止。
放心,我不会吃白饭,我读过许多年书,可以帮馆里做事。”
“这倒是没问题。”
关阳然说完看向吴杰。
吴杰有些迟疑,扭头看向远方高耸入云的青玉墙。
关阳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师弟大可放心,青玉墙不会一直存在。
等到道观开观那天,青玉墙就会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