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郡守令破了邪术,正在地牢里吃苦。”
“就是说,聂弘深没说错,昨日惊涛帮趁他销毁贩人的证据时,在小码头杀了我女。
他暴怒出手,害得许多无辜百姓身死。”
王管家沉重地点点头,看了一眼白问凝的头颅
“老爷,接下来?”
白蕴光面无表情,移开目光,看向门外。
“常安和不是想打?那就跟他打。
青玉墙屹立不倒,玄岳军进不来,那就找其他人。
告诉聂弘深,放了地牢里的山匪头目,把地牢里所有的犯人都给他。
只要他能杀了常安和,或是灭掉惊涛帮,闹多大动静,杀多少人都没事。
事后我会以郡守之名,赦免他,再给他十个商铺。
让衙役在衙门口贴个捉拿榜文。
从此刻起,凡是惊涛帮的人,统统视为水匪,人人得以诛之。
惊涛帮的财产,不再受官府承认,统统视为无主之物,供郡城人皆可自取。
重金悬赏,惊涛帮武人头颅,越厉害的武人,赏金越高。
具体金额,按照以往的捉拿榜文,翻五倍。
至于常安和,单独为他贴个榜文。
谁能拿下他的头,谁就能拿走我白家一半家产。”
听到这里,王管家愣住了。
他不敢置信地又确认一遍“家主,你说一半家产?”
“对!就是一半家产!
打不过他!我就拿钱砸死他!”
白蕴光猛然起身,抓住王管家的衣领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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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阴湿的地牢。
四个膀大腰圆的狱吏,接过聂弘深递出的令牌。
一个狱吏取下墙上挂着的令牌,将两个令牌相合,变成一个大令牌。
看到这个令牌,四人不约而同点点头。
一人拿下,墙上挂着的火把
“聂都头,照规矩办事,麻烦了。”
聂弘深摆摆手
“我都来多少次了?我会在意这些。
嘿嘿,不过你们要是有一次忘记问我要令牌,就等着吃苦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