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抬眼,紧紧地盯着严序,波光流转:“为什么……你为什么优秀到让我连一点瑕疵都找不到……”
田甜别过脸:“这让我更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田甜清楚,男人毕竟不同于女人,如果自己的第一次亦是他的第一次,将会有多难得。严序觉得心里很暖,却又有种莫名的担忧,她的不自信,似乎一直都在缠绕着她,更牵绊着彼此的感情。严序看进田甜的眸子:“田甜,如果你觉得我优秀,那也是因为有你的存在。田甜,我不希望你跟任何女人比较,也真的不需要,因为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好的。”
严序顿了顿,吻了吻田甜的额头:“田甜,我的生命是因为有你的存在才变得多彩夺目,你是我心中永远的唯一,你要相信我。”
男人说的深情款款,田甜听得更心都快被融化了,整个人傻兮兮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感动到分不清东西南北,眼眶里也微微含泪。田甜凝视了严序半晌,直到眼角的湿润越积越多,泪珠滑落之时,田甜慌忙别过脸,靠上他的肩头,嘴里替自己辩解着:“你说这么多干嘛,这么大个人了,肉不肉麻。”
“怎么,这么容易就感动了?”
严序逗她。田甜在他的肩头磨蹭了一会儿,喃喃出口:“才没有……”
严序见这小丫头声音里含着迷蒙之色,便笑着打趣:“小妞儿,既然被爷感动的一塌糊涂,何不主动些,算是回报?”
田甜缓缓离开他的肩,抬眼看他,刚刚还一本正经地跟她表白,转眼就这么色迷迷的没正形,果然男人的话轻易不能信,说不准甜言蜜语就是男人的本能,跟他讲课一样随便。严序却是再也熬不住,两手开始重新袭上田甜的身子,三下两下褪尽彼此身上的衣物,手臂一挥,书桌上本就不多的纸笔书籍悉数落地,下一瞬,他火热的身子狠狠地压向田甜。后背贴上他的书桌,微凉,然而身前却是烈烈的火焰,男人炙热的吻也铺天盖地地袭过来,田甜无力招架,只能认命地半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的火热燃遍她的冰冷。严序探手埋入她的身下,觉出她早已湿润成溪,便凑上她的耳边轻声问:“可以吗?”
田甜勾唇,却并不回答,小手在他的腹肌之上蜿蜒曲折,头一抬,舌尖轻舐那颗红豆,尽情吮吸。男人喉结一紧,终于撑不住,说了句“我要进来了”
,缓缓没入。有一阵子没做了,田甜本就生涩的身子更是敏感,突遇男人的刺入,她不由得缩了缩内里,紧致的甬道因而变得更狭窄。而同时她也下意识地,咬上了男人的粉嫩。严序闷哼一声:“乖,放松……放松……”
田甜这才松口,被自己舔吮过的小红豆此刻正挺立着,随着男人身形的缓慢起伏,别样诱惑。田甜抬眼,他的额前已经逼出几滴汗,她看得出来,他一直隐忍的很辛苦。就算已经箭在弦上,也还要耐心地询问她的意见,最后进来的一刻,也总是要告知她一下。田甜眉头舒展开,两腿自觉地环上男人的腰,被他感动,实际上是一件最幸福的事。严序在田甜的身体里缓慢地进出,律动,田甜的身子也越来越放松,久旱逢甘霖的滋味,太舒爽。而人在惬意舒畅的时候,总会做出一些让自己后悔的举动,比如说——一直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女人的田甜娇羞抬眼,声音断续,却又分外真切:“严序……听奶奶说……你之前一直都是处?”
男人动作一滞,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只见他燃着火的眸子紧盯着田甜,低喘着辩驳:“老太太岁数大了,她说的你也信?”
田甜猛点头:“我当然相信。”
说着,她勾起一抹妖媚的笑,风情万种地撩拨着脸色铁青的严序:“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以打击我蹂躏我为人生乐趣的严老师,也是个娇滴滴的小处男……哎呦呦我的亲爱的严老师……你还不知道吧……其实老娘我就是喜欢嫩嫩的雏儿啊……哈哈哈哈……”
早已败为严序身下奴的田甜此刻却笑得无比猖獗,小白牙呲的熠熠生辉,赤身裸体地躺在男人身下却丝毫不胆怯。严序静静地观赏着这丫头兴奋的模样,眼前顿时冒出四个字:乐极生悲。严序觉得,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永远不知道挑战男人的权威是何下场。等她笑得差不多了,严序沉声问:“好笑么?”
田甜收声,憋着笑眨巴眨巴眼,点点头,紧接着就听“啊——”
的一声——田甜笑不出来了。田甜欲哭无泪,带着哭腔求饶:“求求你了……轻点……轻,轻点……”
严序黑着脸,继续横冲直撞,每一次都全部没入,再大幅退出,再接着狠狠地捣入。他如同一头发怒了的豹子,速度与力量,从来都是相得益彰。田甜一张小脸皱得快要成包子,扯着嗓子控诉:“严序……你混蛋……你他妈给我轻点……”
严序冷哼:“你想让外面所有人都知道,就再喊得大点声。”
田甜顿时噤声,不让喊,那她只能……拼了老命抓过来严序的手臂,嘴一张,牙一咬,田甜身下有多疼,她就咬的有多狠。狂风骤雨维持了几分钟后,严序慢了下来,神色也缓和不少。田甜松开一直紧咬的牙,长长舒了口气,也罢,刚刚自己嘲笑他太猖狂,他如此惩罚自己,也算是她自作自受,好歹她隐忍下来,他撒够了气也就没事了。田甜感受着身下温柔起来的动作,眉心也渐渐舒展开,然而呼吸未及喘匀几次,却猛然发觉自己被抱了起来,天旋地转之后,她才彻彻底底地觉悟,永远不要在做爱的时候得罪眼前这只禽兽……☆、70书房,亦尽兴田甜双脚着地,两手被迫撑在桌沿,然而前胸却被严序紧握着,借力扳着她的上身朝后仰。田甜暗骂,幸亏自己腰肢不算硬,不然死在他手下也说不定。心中暗恨还未消退,男人突然自身后刺入,彻底而又狠辣。田甜被这突如其来的进入顶得浑身一缩,这种姿势让他进入得太完整,力道也丝毫不知控制,田甜想反抗却压根没有力气和机会,只能任其索取和占有。田甜知道,他还是在生气,不就是自己笑他以前一直是处了么,这么锱铢必较,至不至于?严序丝毫没有减轻力道的意思,田甜被他捣得身子一前一后地晃,最后渐渐体力不支,双腿虚弱乏力,身子越来越矮。田甜“噗通”
一声跪倒地上之时,严序及时抽身而出。小姑娘眼眶湿润,眸带愤恨地回头看着他,咬紧下唇不吭声。从什么时候开始,做爱成了他惩罚她的方式?两个人凝视半晌,田甜咬牙切齿:“严序,你不是人。”
男人饶有趣味地一笑,紧接着矮身跪下来,扶直田甜的腰,对准,贯穿,一气呵成。田甜疼得倒吸口冷气,无奈男人的进出一下比一下强劲,容不得她过多唏嘘。等到田甜好不容易缓过疼痛,便继续骂:“你他妈……真不是人……”
听着她背对着他低低嘤咛,严序低喘着压低了身子,覆上田甜耳边:“田甜乖,别着急,我怎么也要对得起‘不是人’这个称号,你说是不是……”
田甜闷哼一声,撑着地板的胳膊一弯,手肘着地,身子几乎趴在了地上。她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跟他抗衡了,算了算了,他愿怎样就怎样吧,大不了她死,今后让他一个人跟右手战斗。但是严序却对田甜此番自暴自弃以及消极配合的行径,相当相当相当之不满意,以至于刚在脑海里闪过的对她从轻发落的念头,灰飞烟灭。深受任以行同志熏陶感染的严序明白,对待女人,如果连做爱都征服不了,那么其他事更是妄想。而尤其对待自己的女人,要么你对她骚,不然她就会对别人骚。简言之,跟床挂钩的事,要狠得下心,下得去手,才能将她的人和心,一一套牢。于是,严序很“体贴”
地减轻速度,伸手抚摸田甜的膝前:“疼不疼?”
田甜咬牙,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冷冷的一句:“用不着你管。”
严序觉得田甜这是在跟自己怄气,耍小性子——不好,很不好,尤其在亲朋好友都在的时间和地点,他怎能因为女友的一两句冷言冷语而不顾她的感受?他知道,她膝盖跪得疼,于是便很大尾巴狼地捞起她的腰,翻身,将她仰面压在自己身下。田甜的背紧贴着地板,天气虽已转暖,地上却仍是透着凉。田甜被咯的生疼,身后又蹿进几股凉意,便微皱眉,却不吭声。严序进入之时,田甜并无最初的苦楚——再敏感的身子,被进出这么多次,也早已麻木。她仅是闷闷地哼了一声,再无过多声响。严序再一次自省起来,他知道,田甜虽然是个懂事乖巧的小丫头,不忍心在各路亲朋都在的时候弄出声音让他难堪,可是,作为一个深爱着她的男人,他怎么能让自己的女人苦苦隐忍一声不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