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心却颇有些一头雾水望着自己母亲和崔皇后,不懂这二人在打什么哑谜。
文小仪这边却未如她所愿被解了禁足,反而又被禁足了一个月还罚了几个月的奉例,不过慎刑司那件事,以富贵被杖毙而随便找了个借口掩盖了这件事的真相。
其实是晏时越知道后,自然是心里厌恶,可是念在文小仪腹中胎儿的情况下,再加上玉才人现如今人也没事儿,他只能是把这件事压下去了,只不过心底是彻底厌弃了文小仪,哪怕她生下皇嗣,也不会允许她亲自抚养。
本来以文小仪清贵的家世外加其父在朝堂上也是站在晏时越这一边,如果有了皇嗣一般就会提拔文小仪位分,让其能够亲自抚养,甚至玉才人那一胎生下来也是如此。毕竟皇子或者公主如果有这样出身高贵的母族,为了平衡朝堂势力格局,一般是不会被抱养给其他嫔妃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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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人身子如何?老奴是奉皇后娘娘之命前来给才人送补品的,当然这些补品,娘娘都特地让太医院院判检查过,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玉才人整个人恹恹地躺在床榻上,脸色甚是憔悴消瘦,她本来就有孕在身,前前后后又这样折腾,人自然是吃不下睡不着,唯恐又有人要害她,闻言,轻轻点了点头,语含谢意道“多谢皇后娘娘一番美意,只是臣妾这身子不适,怕是不能下地谢恩了。”
梨花见状,也怕得罪崔皇后身边这个大红人,忙补充道“奴婢替才人领恩吧,嬷嬷勿怪,才人这胎前前后后受了不少惊吓,胎象本就不稳还见了红,所以太医说最好是让才人在床上躺着养胎一个月,等坐稳胎后才能下地走路。”
申嬷嬷摆了摆手,眼神怜悯地看了一眼玉才人后,说道“玉才人这是遭了大罪呀,皇后娘娘知道了也不会怪罪您的,害,这叫什么事儿,如果不是文小仪——瞧老奴这嘴儿,没什么,就当老奴人老糊涂说错话了。”
“文小仪?如果不是文小仪什么意思?申嬷嬷,你这话究竟什么意思?”
梨花耳尖听到这几个字,忍不住刨根问底道。
玉才人眼眸微动,抿了抿干涩的嘴唇,道“申嬷嬷,有话您就直说吧,我也想知道文小仪怎么了?”
申嬷嬷一脸为难地支吾着不知道如何开口,目光又颇有些怜悯得瞟了玉才人好几眼,弄得玉才人也有些无所适从,心里也感到好奇,究竟是什么事不能和她说?
梨花直觉这件事应该对她和才人很重要,于是她从腰封里取出一锭金子,不由分说得塞到了申嬷嬷手里,苦苦哀求着道“申嬷嬷,您老心慈人又好,这点心意就当奴婢孝敬您的,您就和我们说一说吧?我们保证不会外传的。”
申嬷嬷面上还是为难地哎哟了一声,手上却不慢地将金锭揣在了自己袖笼里,佯嗔怒地作势打了一下自己的嘴道“叫你多嘴,唉,如此,老奴也不忍才人蒙在鼓里,这才如实相告,还望才人你们听了可不要出去说是老奴说的。”
玉才人和梨花自然是点了点头,表示不会对外去说,心里好奇心却是被钓地足足的。
接下来,申嬷嬷就将文小仪设计扮鬼吓唬她一事告诉给了玉才人,末了又同情说道“本来皇后娘娘是想为您主持公道的,可是偏偏不凑巧,文小仪她肚子里也有了,这事自然也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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