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那时还没意识到事态严重,宛如受了极大的刺激,被晁家惯坏的她大雷霆,不顾戴罪之身,肆无忌惮大声喧哗:“要我入赘,倒不如直接将我赐死!”
直到祖母被当街斩示众,所有族人穿着囚服被押走,在那一秒,她才意识到事态严重,可为时已晚。
最要命的是,原身的记忆实在是荒唐至极,大多数都是对男宠们的‘私刑’,再者就是祖母与母亲的训斥,找了许久都没找到有用的记忆。
小轿子摇摇晃晃,进入尚书府后左拐右拐,偶尔凉风吹起轿帘,见到一座座高院。
她本以为将军府七进七出宅子已经够大了,可与尚书府一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果然,贫穷限制她的想象。
轿子足足饶了小半个时辰,才停在一座偏院中。
院子却不同于尚书府内其他高院,门口双开木门敞着无人看守,院内有一棵极大的老槐树,墙角堆着落叶,唯有正堂两盏崭的红灯笼随风晃动,映出昏暗的光,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愣是从中悟出几分诡异来。
下人匆匆给她松绑,还没等她开口,就被推进了喜房。
她立刻回头,“那个…”
话音未落,只听“啪”
的一声门外上锁。
“……”
晁昔心眼皮一跳。
那些人为了控制原身的蛮力,已经饿原身两天了,她只是想要些吃食罢了,用得着这样么。
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认命回头望向里屋。
只见一个身段青葱的人坐在拔步床上,盖着极为简单的双喜红盖头,手交叠在□□,露出半截青葱玉指紧攥着喜帕,隐隐颤抖的身子透露出那人的失措惊慌。
在拔步床旁有一个高几,上面摆放着木盘,木盘之上是绑着绸缎喜秤以及合卺酒。
谁曾想,母胎单身三十年的她一朝穿越,干的第一件事儿竟然是成亲?
晁昔心走到拔步床前,拿起一旁的喜秤心头有些忐忑,女尊国的男人不会是那种捏着兰花指的娘炮吧……
她紧闭一只眼,一咬牙,一把挑开红盖头。
只听那凤冠头饰上的金叶随之哗哗作响,下一刻,她双眼瞪得溜圆儿,愣住了。
她自问见过很多男人,可依然被面前的男子惊艳,净白的脸蛋不施粉黛,他轻闭着双眸,薄唇抿成一道直直的线,鼻尖儿泛着粉粉的红。
当红盖头落在床上,才缓缓睁开眼睛对上她,那是一双含泪的眸子,清澈纯净似不谙世事的小鹿,长长的睫羽微颤,巴掌大的小脸惨白,眼尾那颗很小的泪痣凸显得他越我见犹怜。
倾国之姿,羞花之容。八个字在晁昔心脑海中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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